他學著杜聿的樣吻了吻她額，可沒有得到她給杜聿的嫵媚神，心不快，公事公辦：“崔凝，就試這一次，你喜我們再偷偷約著相會，若你不喜……”

        可看見她神中浮的恨意，申屠允再想到她同杜聿在一起時那心甘愿的模樣，思考片刻后妥協：“要不我讓你選，今日你是要試我的，還是試玉勢？”

        “……你是說我就是運氣不好？”崔凝開始啜泣。

        崔凝沒有回話，只是閉上盡量將蜷成一團，整個人看起來相當絕望。

：“為什么偏偏要找上我……”

        “那就試我吧，更舒服些。”他自顧自說完之后，就要脫。

        “運氣不好？”申屠允眉全擰起來，他險峻的五官多了幾分陰沉：“讓我看上是運氣不好？”

        “……玉勢！”她連忙喊，“你別碰我！別碰我……！”

        “我就想你也試試我罷了，保證比杜聿舒服。”

        崔凝茫然地回望他時才發現，許久不見，他似乎曬黑了，但人似乎也因此看上去神些，至少不再是那般病怏怏的蒼白模樣。

        “我都不要。”她恨得從牙里擠這句話。

        “但他技巧是真不怎么樣，你為什么不試試別人？試完你就知我在說什么了。”申屠允想了想，又：“不如這樣想，同我試過之后，你也會懂該怎么教他把你伺候得舒服，對你也有益。”

        申屠允笑了起來，“也可以，但你主動來找我就另當別論了。”

        二人視線交會，申屠允撫摸她臉龐，“你確實不是我見過最的，第一次見時你甚至還哭了睛，但第二次見你怕得要命卻仍然想要騙過我，虛張聲勢個半天，不過指甲剁剁手指就能把你嚇得面無血，那模樣看得我都了。”

        “不可能。”她瞪著他。

        “你好好合我試一次，之后我就不藥迷昏綁你了，嗯？”

        她撇過，一臉的不甘不愿。

        “……你最好說到到。”

        “你會就此消失在我面前。”她恨聲。

        “弱女？你明明比我上不少，讓我用同樣伎倆陰了兩次是你自己失察。再說心里討厭我又怎么樣？你的舒服，濕得一塌糊涂就夠了。”他一臉無所謂。

        “你沒試過怎么知不可能？”他挑眉。

        “不行。我想你想了好幾日，不讓我碰，我不肯罷休。”

        申屠允看著她的睛，不斷吻她臉上淚過的地方，認真想了一之后才又開。

        申屠允覺自己回答得相當有誠意，溫和問：“這樣，你可明白我為何要找上你了？”

        “……你到底想我怎么樣……”崔凝一回遇上這般腦袋異于常者的人，又落到他手里，著實不知該怎么應付。

        申屠允見狀郁悶了，他開：“別人花大把銀都不見得能讓我手，我對你卻是有求必應，就連你郎都替你關照，這還算運氣不好？”

        “既然有求必應……那我求你放我走。”她再次扭躲開他的碰。

        “他是我丈夫，我對他有。”

        “可我厭惡你。”反正都落到他手上了，裝可憐也沒用，不如罵個夠，“你對個弱女藥奸淫，卑鄙小人。”

        “打從一回在鏡里見到你之后，我就覺得心。之后你一回回往我這兒撞，就惦記上了。我也希望你不是崔浩的女兒，若普通，我還能輕易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