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墻上的表分針離他們門時又轉了半圈多,于無聊,她還是給路寧打了電話。一就被接通,路寧有些緊張,還以為她那里了什么意外。
“這樣啊……超市剛結完賬,我們上就上車了,還有十分鐘回家。”
路寧答應了一聲,突然輕笑了一,在掛斷前簡短地說了一句:“放心,安全也顧及速度――知你等無聊了,回去就你。”
上半的捆綁不變,雙被解開后,燕跪在地上,一挪動膝蓋,拱到了籠里。籠本就狹窄,加上被綁著動作不靈活,就連轉都幾乎不到。
最大,到了末端又開始縮窄。順利吞全后,約括肌猛然收縮的那一還是讓她打了個寒戰。如今陰的衣已經完全被卷成了一條細線,圓的夾著茸茸的白尾巴,蜜里伸來兩粉的細線。
此刻燕仿佛真的一只小獸娘,被獵人抓住,固定在籠里動彈不得,獸尾獸耳暴在外,任由籠外的人欣賞。之前在時挨的幾個巴掌印的紅還隱約留在膚上,讓人更是浮想聯翩。不順從的獵想要反抗,藤條的責打就會透過籠的隙,到的小屁上。
房間安靜來,唯有輕微的嗡鳴。燕扭了扭,發現手指能夠到后背上的繩結。但現在可不是脫縛逃離的劇本,要是一不小心手地解開了不知哪里的繩扣,把連接籠上方的繩松了,她的脖可就要被硌到,甚至窒息了。
“我沒事,只是等的有久了,打個電話問問你們況。”
“哦…嗯,你們開車不要急,小心。”
二十分鐘過去,最開始的興奮緊張已被無聊與肩頸的酸痛置換了大半。她只能偶爾搖一搖唯一還能活動的,雖然羞恥,但也是一種消磨方式。可是刺激到底不夠:后面的造成的異樣也平淡了來,金屬的冰冷被溫溫。只能刺激,但還不足夠把她送上。
求不滿的小兔只好期盼主人快回家。
考慮到震動棒會隨著肉的收縮被擠去,他們又把玩換成兩顆了花徑最深。
籠門被關閉,但沒有上鎖,畢竟她也逃不去。脖頸被固定在了枷鎖中,捆綁著手臂的繩被綁在了籠上方,上半算是被吊在了空中。燕聽從命令左右兩只分開把屁翹起來,任由主人們把腳踝也綁在了籠上。重心完全前傾,膝蓋與上的繩索共同分擔著重。上半的重量完全壓在了繩上,有像平調的覺,讓人不過氣來。
“就說的那些,你吃的果,又買了蔬菜,也許今晚和明天能在家里簡單一。”
發前,路捷把自己的手機留在她邊,錄了她的語音。萬一了什么突發況她也能呼喚siri給路寧打電話。
“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