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起斷你刀了。”
踢暈程早玄的侍衛收回腳抱怨著,一邊用腳踩在程早玄上,確定人的心還在。
“我知分寸。”
可惜還不能要了著人渣的命。
終究還是在刀刃劃破程早玄肌膚的前一刻收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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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運被程昌玄氣到倒,再睜開就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他完全了,只有睛能夠轉動。
每頓仰賴維生,短短兩個月讓他削瘦的幾乎剩一把骨,皺褶的膚掛在傴僂的軀上,可憐又可怖。
“父皇,幾日未見,您的氣更加的好呢。”
“太上皇果然喜見到您,興奮的臉都紅了。”
他最的皇和妃,親昵地手挽著手走到他的床側,看著他凄慘的模樣,笑容滿面。
“今日珂王禁足期滿,天一亮就跑來吵著要見您,孝心天動地,您看看他吧。”
兩名侍衛一左一右架起程運,將他半拖半抬著帶原本的房間。
程運想過程昌玄會用哪些手段折辱他們父,但還是想不到這會見到如此作格的場面。
程早玄全赤,脖肌膚鮮紅,他靠在房間的墻角地上,閉著雙仰沉浸在交合的快里,完全沒有注意到封死的墻被推開夾層,一群人隔著方格圍欄看著他。
“皇上安排的戲碼可真是別新意。”
蔓太妃只略過,便不想再看,她恨程早玄,多看一都覺得噁心。
“你給他藥?”
“程早玄自己的主意,朕不過是如他所愿。”
程運發微弱的啊嗚聲,不知罵著什么難聽的話,兩人并不理會。
“只是普通的香,沒想到他連幻覺都不需要就能跟畜生同樂呢。”
“妳說,這真的是他第一次這種勾檔嗎?”程昌玄彎著,視線落在程早玄上,笑容涼薄。
蔓太妃臉頓時難看,染著粉長甲的手指緊攢著袖的布料。
程昌玄這話說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突然覺得噁心的厲害,不發一語,匆匆離去。
且不說自恃份的貴人,就算是一般平民百姓,只要是個有理德觀念的正常人,都不會在意識清楚的況,放任自己的望,向一只畜生尋求生理借的。
“父皇,您怎么反應如此無趣,今天不吐血嗎?看來程早玄這次娛親表演不得父皇心,一次我再親自指導他給您驚喜。”
程昌玄彎腰,一臉關心殷切,湊在程運耳畔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