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興奮,為什么不叫來呢?”
“想要嗎?這個給你當新婚禮怎么樣?”
“如翼,以前不是很擅長被嗎?”
如翼渾是的粉,發粘濕貼在臉頰,唇咬的發白,角發紅,蒙了霧的睛看向她。他松開死咬著的唇,不可控住地溢呻,他壓住不穩的聲音,低:
“你這樣,還能滿足omega嗎?只有被才能滿足你……”
她有意這樣說讓一切變得更荒淫。
如翼知怎么能讓她更舒服,以前總是在她到里面的時候輕輕搖起,再合著節奏絞動著的媚肉,睪和肉撞擊的啪啪聲不絕于耳。他還喜轉過,用一張俊張揚但薄的臉一些的表看著她,同時薄唇微張,漏一小截,被的時候晃晃悠悠吐令人血脈張的呻。
所以當真正敲開那個神秘的地方的時候,長明就像不知他在不久前剛剛產過一樣,發狠地撞貫穿他。如翼睜開濕漉漉的淚,角染得發紅,痛得不住地落淚。但這卻更讓她施暴增加,于是宛如鐵棍一樣的陰暴力破開那個小,大力的,終于擠更溫濕的生腔。長明忍不住長呼一氣,嘆如翼真是有一個好。
在他的雙之間,理她完全不需要憐惜,但還是細致地完了前戲。這還是少有的她能完前戲的時候,因為以前如翼背對著她塌腰撅起屁時,早就已經把一切好了,她只要就可以了。
長明汗濕的額暴起一青筋,她收回所有接,除了相連的還在小幅度地律動。她對一件事的想法總是走向偏執,包括現在,如果如翼不乞求她,她要兩個人都痛苦。
“和你…無關…”
可現在的如翼卻完全像個木,不發一聲音。這很正常,畢竟是她在迫他,可是她還是不可抑制地有些發怒。
她用指和中指扒開一后,里面粉紅的肉,不停地收縮,仿佛在邀請人來。
造主給如翼設置的生腔不夠深,所以長明可以把雞巴全去,把生腔深到變形發爛,一團綿綿的肉壺被反復。
長明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上,白皙的膚很快留紅的印記,然后也不其他的,從背后掐著他的腰一而,簡直是發麻的快,里面的肉地又緊又濕,死死咬著雞巴不松,長明倒一涼氣,于是趕緊往后退調整好狀態,又狠狠撞在里面,帶來的像是不盡一樣,仿佛里面有個泉,一就噗嗤噗嗤,把長明的泡在里面和又舒服,恨不得死在里面。
長明簡直像被沖昏了一樣,咬牙切齒地他。她騎在他上,像馴服一俊俏的,傲慢地宣誓著主權,快隨著動而遞增,全上血都在沸騰著叫囂一件事,把如翼變成她的東西。
“不…不…”如翼越發抖起來,他被吊到臨界,行地壓制幾乎變成了一種痛覺。
他能持多久?他也是久旱逢甘,他也完全被激素支,更何況他早就是她熟了的,熟的幾乎一秒就會爆裂果肉的了。
長明撫摸著他無比膩的肌膚,拽起他微鼓的乳房,因為之前懷過孕所以相對細膩飽滿。她一邊玩一邊加速著的速度,最后幾力度格外大,屁上的肉都被撞紅,如翼發嗚咽一聲時,瘋狂地絞動像是要榨她的一樣。可她偏偏在這時候停,她不再猛烈地攻,而是緩慢地磨,看如翼難以忍受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