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親自跑這趟,我要你陪著我!”
雖然江玟禧失憶的癥狀有所恢復,但還是缺失了某些記憶。
空白的片段讓她隱隱覺得江家熟悉又陌生的爹娘并不完全可以信任,總覺得還有些重要的事,她沒有想起。
就連仆,問起話來也都閃爍其詞,像是被指示著要隱瞞江玟禧某件事。
她唯一可以放心依賴的人,只有金瀾。
所以聽到自己被獨自留在江南,江玟禧十分不安,不自己是否丟臉,當著紀海王與父母的面前抱著金瀾耍賴。
紀海王金衛仁呵呵笑著讓金瀾把自己的寶貝媳婦帶回屋里安撫,江家夫婦也樂見自家女兒與未婚夫婿親密無間。
把江玟禧抱回房里,金瀾又親又抱的哄人,什么寶貝心肝的哄。
江玟禧抿著被親麻的嘴唇,才發現金瀾已經把她的衣服脫到只剩一件遮的黃肚兜。
“金瀾哥哥,你怎么…”
“禧兒,什么害羞,我們從皇城回到江南之前,不是每天都在嗎?”
金瀾的手摸肚兜底,江玟禧怕地縮瑟,發綿的輕呼。
返回江南的航程,金瀾像是要把失去江玟禧日日夜夜的思念盡數補回,月光從窗格傾落船艙,映照著少年清瘦單薄的背脊瑩瑩白皙。
光潔的臂膀緊擁小柔的少女,就算到了深,也耐著力不敢讓江玟禧疼痛。
那一路上,江玟禧看到的江畔燈火與夜空星,總是晃個不停,前一片暈乎迷濛。
“…爹娘會笑話我?!睆那八麄円矔诩依?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YwtzzN.png">這些親密又破格的事嗎?
江玟禧想不起來,但剛才爹娘欣喜的臉好像也代表著所有人都知她和金瀾早就是親密纏綿的關系。
“不怕,他們會很興。”
金瀾分開江玟禧的靠在自己的雙肩,讓女孩全的注意力都只能投在自己上。
沾了酒的金瀾格外持久,江玟禧淚濕了枕巾,噎噎地哀求,都不能讓金瀾多停一刻,又接著一輪的酣戰。
最后是江玟禧嗔怒地一咬在金瀾的頸側,留幾乎破的紅印,金瀾才意猶未盡的從灌滿白漿粘膩牽絲的退。
江玟禧睡到晌午醒來,發現側無人,喊來仆問話,一聽到金瀾早在天亮就航,淚就涌了來。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睡醒你人都不在了,你至少叫醒我跟我別啊!”
江玟禧想起那天的心就生氣,掄起拳往金瀾砸。
不輕不重的撒力,只讓金瀾忍不住溺微笑。
“把妳叫醒,我就舍不得走了啊,禧兒?!?/p>
搬運日珠國數量龐大的貢品庫后還要等待清,金瀾喚來一名副官吩咐他代為監督,攬著江玟禧重新走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