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這樣喚我。”
繁秀瞟瞟青書,見他里盛滿深,拿他沒輒,輕聲答:
繁秀一僵,想到昨夜被他得不省人事,睡到日上三竿,忙:
“只是對著畫兒叫慣了,以后再不說,你別惱,別惱。”青書討好。
青書抬,訝異地看著她:
青書忽上忽忽左忽右的試著她的,繁秀被撞得說不話,只是淚漣漣地啼著。
繁秀答完,稍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整個一緊,青書低呼:
又說:
“你說說,是什么滋味?”
“哪兒痠?”青書帶著笑意低聲問。
“本來就是我先喜上你的,你不是早就知。”
“傷懷?我喜得想疼你一整晚呢。”
說著便連連沖撞幾,把她撞得好痠,那種痠的快讓她松了:
繁秀這才聽清了男人是在說笑:
“我原以為這一生會活得芒刺在背,天可憐見,將她換成了你.........”
繁秀氣得扭,她推不開他,整個人又被他攏罩,也只能不去看他。
一聽,整個人都轟地燒了起來,自己穿越前也不是女,可是看似保守的青書隨便講幾個字,就會得她不知所措。
她還沒緩過來,就聽到青書提到畫兒,糊里糊涂間還以為畫兒醒了,別說畫兒是青書的妹妹,就算是自己生的,天底有哪對父母好意思當著孩面前?于是繁秀便著急地想推開青書。
她想挖個地鉆去,花心這種字,她上輩可沒說過,繁秀個有呆板的分,曾有任男友說她沒趣,但青書或許是醫者,十分有耐心,不停誘哄她。
“她叫沒關系,你,你不許叫。”
繁秀明白他多年活在官家小的陰影,為了保護畫兒費盡心力,也不由得有些心疼:
“倒看不大娘這般氣,明日與畫兒說說,就說哥哥替大娘治病,大娘疼得哭了。”
青書拉起她的手在心:
“大娘?”青書確認。
“還說!”
“嗯,都過去了,你別傷懷。”
“秀兒,我喜得緊,這里好滿。”
“痠......很痠.......唔.........”
說到一半,不再言語,只是又抱住她吻。
“我為大夫,自然也想知女生理的受,你莫羞赧,來,告訴我,是什么位置痠?”
等到兩人衣衫盡除,青書抱著她她時,她已經渾渾噩噩,青書還在問:
繁秀臉朝床榻,正巧看到畫兒熟睡的小臉,心里一:
“好好好,大娘面薄,我不說便是。”青書抱著她不放,溫聲哄。
“秀兒是難受,還是快活?”青書停來問。
繁秀著淚,著氣,胡亂搖。
“秀兒別夾,夫君還未疼夠你。”
繁秀掩住青書的嘴,不讓他把肉麻話說去,青書卻住她指尖,動地:
青書掉她的淚,又著她瞼,笑:
“好,我不叫,你不是大娘,是我的寶貝,我的乖乖,我的妻,我的.......”
“小乖乖,好娘,你也說說,我可是你的寶貝,你的夫君,你可煞我也?”
“花心......花心好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