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就小薇將你保護的很好？”白奉淵臉上風輕云淡，語氣卻透著狠厲。

        “無辜者永遠深埋黃土，殺人者卻能逍遙法外，這個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白先生，有什么事？”雖坐在輪椅上，但常年在隊形成的冷肅氣質，令他的威嚴絲毫不輸面前站著的男人。

        季凌沒有拒絕，徑直打開了門，男人也跟了去。

        白奉淵從懷里掏一個信封，把里面的東西倒在了桌上，飛舞的紙片散落在茶幾上，季凌仔細一瞧是一組照片。

        然后忽地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季凌毫無防備的腦袋受到沖擊被打偏過去，臉頰被揍的地方立刻紅起來，嘴角都滲鮮血。

        “......你想說什么？”

        “你害死小倩，現在連我們唯一的女兒也不放過……好在你很快就會付代價！”

        “我找偵探跟了你一個月，本來以為要無功而返了，沒想到還能收獲這么大一個驚喜？”白奉淵起走近渾顫抖的季凌。

        “你就是這樣當父親的？！還是說因為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所以怎樣對待無所謂？”

        季凌頓時覺如晴天霹靂。

        “......老馮，你先回去吧?！奔玖铔]理會面前男人，轉而朝一側的馮程。

初次見面，我姓白，方便聊聊嗎？”

        “......你在說什么？”季凌不解。

        白奉淵氣得發抖：“如果真是這樣，我會告你奸！還是利用監護職責之便，只會從重！”

        “我要說的事，不方便在這里聊，能不能請我去？”白奉淵。

        “小薇不讓我見你?！卑追顪Y把玩著桌上的一直茶杯，漫不經心。

        馮程看了臉難看的季凌，又看了看對面穿西裝的嚴肅男人，隱隱察覺兩人間的暗涌動，直到季凌又瞪了他一，他才悻悻：“那……我先走了，有事隨時聯絡?！?/p>

        “嗯。”季凌嘴上應付著，睛卻一刻也沒離開過面前男人。

        是那天在地停車庫，他半赤坐在季薇上，兩人摟在一起，極其骨淫穢的照片。

        “看來你過得很不錯？”白奉淵環顧四周，明亮寬敞的客廳被打掃地一塵不染。

        季凌早猜到男人的來意，如今這樣當面的審判于他反倒像心里的一塊大石落地。

        他猛一腳踹翻輪椅，季凌跌坐到地上，白奉淵彎，目光在季凌狼狽不堪的臉上來回掃視：“這是給你的最后通牒，我已經拿到了小倩最后搶救的就診記錄，你要是還不愿去自首，就等著上法庭吧。”

        “我本來還奇怪她怎么對待我這個親生父親這么冷淡，偏偏對你這個禽獸百般袒護?！?/p>

        白奉淵一把揪起季凌的衣領，將人從輪椅上提起：“你們維持這種關系多久了？你該不會在她還沒成年的時候就手了，所以她才愿意給你作證？”

        “......我以為你會來的更早些。”距離上次袁舒意跟他說男人的事也過了月余。

        小薇？季凌臉上頗不好看，他們二人已經私見過面了？可他從未聽季薇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