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渾一顫,反弓起健壯的上,毒涎從因窒息而無法閉合的嘴中滴。他死死地瞪著她,蛇尾一甩纏住了她的脖頸。
能愚他的次數不多了。
她該去見見那寂寥背影的主人了。
蛇人長著黑甲的手爪猛地抓住她瓷白細膩的大,后者立刻變得鮮血淋漓。他掙扎著拽她,吼聲中混雜著鮮血和異堵氣的哽咽。納斯微微低看著他,蛇人鋪滿脊背的漆黑長卷發顫動著,她忽然想到了瑟縮的黑卷狗。
“納斯……”
他在害怕和困惑。被亂絞碎的鎖鏈,消失的聯系,玫瑰般的唇滴落的鮮血,長青綠霉菌的腐尸。
“我們去那里。”納斯指向一家樸實無華的旅館。她和費爾南德待在一起時,戰力接近兩個利維坦,已經無需畏懼偷襲了。
糙的大手用力地抓她的后腦勺,蛇信和獠牙在唇掃動,另一只手則分開她被濕的。丑陋脹的蛇抵住,然后緩緩深,另一則被壓在,隨著動作溢粘稠的。
“我還需要兩桶,一桶,一桶常溫的,麻煩你。”
人與蛇之間的空氣黏濕燥得幾乎要變成汗滴落。蛇人卡住她的腰飛快地聳動,垂在地上的蛇尾甩得啪啪作響,她揪扯住他得如同石的乳粒,抓著他的發息,“你要了嗎?”
“是……”蛇人吐一個音節,蛇鱗控制不住地浮現在臉上。他不懂怎么抱怨自己的伴侶無法懷孕,總之乳白在噗嗤聲中灌,又在貪婪的中被帶來。壓在的那讓她的后腰都變得火黏。
一個更的役法,以生命樹鯨的分枝為載生效,能保證他不死又失去行動力,同時服從施術者的號令。
多可憐啊,脖上本來就有金屬環,現在又被樹枝刺穿,還不肯直接絞死她。
送來之后,她拖著蛇人洗了個澡,然后躺在床上,任由游動的蛇信終于捺不住往探。她本來以為他對于短暫的分離沒有,不過過于用力的動作和緊緊纏繞的蛇尾讓她改了結論。
納斯忽然伸卡緊他的腰。她手中的銀白現全貌――樹枝扎穿費爾南德的脖頸,鮮血,潔白的麻布床單頓時淪陷在血中。
們在一個荒原外的小鎮里。小鎮不算鬧,又因為黃沙掩埋顯得蕭條,不過酒館里還是人聲鼎沸,能看見不少雇傭兵獸正拿著木桶酒杯賭錢。費爾南德變回半人半蛇的樣,單手托著納斯,閃著殘忍嗜血光芒的蛇瞳震懾著投來窺視的行人。
費爾南德在僵持中一將蛇來,轟然倒在床上,破碎嘶啞的呼近乎是擠來的。他漸漸沒有了力氣,連卷著她嚨的蛇尾都變得松松垮垮。
重凌破木板的聲音響起,巨蜥老板抬起。麗的人類女人了晶燈的照明范圍,她遞過來一枚銀幣,禮貌地微笑了一。然而巨蜥能夠大約看清黑暗中的東西,他忍住匍匐的沖動,顫顫巍巍地拿鑰匙,然后就迅速地躲到了柜臺。
的空氣被血腥味替代。
蛇人的動作很用力。可憐的床發嘎吱嘎吱的聲音,他又毫不遮掩地發望重的獸類低吼和息,因此納斯聽到了隔大概是鳥類獸的尖細驚叫。那不應該是天敵嗎……?
藍白的月光灑在她赤的軀上,溫柔的嗓音如同夢境。
她的中指和指之間銀光一閃。
納斯在巨力同樣無法呼,但語氣滿是嘲諷。
在重創和她的“沉睡”命令,費爾南德最終還是合上了雙。一切都符合她的想象――他會恢復并摧毀這個過于無理的法,只是需要時間。至于本來的鎖鏈法,因為是雙向的束縛,他大概不會破壞。這十分足夠。
這淫亂極了,糟透了。她在汗中用手臂蓋住臉,克制不住地息。
蜥蜴在柜臺里牙齒打顫地說,“好……好的……”
費爾南德對陌生的環境顯得警惕和好奇,旅館房間后更加如此。他伸著蛇尾去撩被,又卷起桌上的陶杯玩,過了一會甚至在鉆床底時翻來幾瓶用過的藥――不過他并不認識就是了。
納斯又坐上蛇人的手臂,“走。”
“先……把你的東西……來……它還在呢。”
納斯交了三個月的房費,并告訴變成原型縮在墻的蜥蜴老板活去的辦法――打掃好房間衛生以及不要里面那條蛇,就打扮成浪者上路了。不知為何,她會在偶爾的小憩中聽見蛇的叫聲,就好像她曾定義的“詛咒”。
躺著給自己施了一個清潔術,納斯緩緩坐起來,對著奄奄一息的蛇人說,“……原諒我,我需要一沒有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