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這么晚跑來我這?”看著霸刀還是這般不著調的,祝清平嘆了氣,走到純陽躺過的床邊整理床鋪。
“嘖。”這是顧長發現麻煩后的嫌棄聲。
話音未落,墻上又翻來一個影,“哪里走!再來!”
柳辟海躺在顧銘對面的床上,在祝清平帶著好的解藥推門而時,雙方已經用神廝殺了幾個來回,若不是這會兒毒素麻痹唇,房間肯定要充斥著對罵聲。
“顧銘?”這是霸刀的驚詫聲。
“喝酒的事倒不急,”祝清平神嚴肅轉過來,手上拿著那個包裹,掏一把藥材來:“大哥不妨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今日不說清楚,你便別想走。”
“哎呀!”柳辟海一瞅見萬花手上那把藥材,心不好,立扶著裝暈,“祝老弟,我怎么突然這么暈,啊!不好,肯定是毒還沒有解凈,哎呦不行,我再躺會兒先。”
“糟了!”藍心雨一拍額,“那是剛剛新栽的毒花啊啊啊——”
室燭火搖曳,藍心雨和柳辟海跪坐在案前,看萬花斯條慢理地燒,茶碗,煮茶,心也跟著七上八的。
只是這里到底是民居,地形狹窄,又離萬花的住十分近,兩人打得十分克制,顧銘又要護著背上裝了藥材的包裹,翻轉騰挪間,一時竟落了風。
隨之一淡藍刀氣墻攔于顧長前,接著便是一記踏宴揚旗,顧銘疾步而退,險險避過擊倒的同時,反手背上的松間云鶴應敵。
柳辟海懊惱地一拍額:“你看我記,我還給你帶了酒呢,我找找,豁!找到了,快來嘗嘗!這可是上好的玉酒。”
“唉,別提了,我偷溜來想找你喝酒聊聊天,沒想到路上遇到顧銘那廝,他在你家附近鬼鬼祟祟的,我一著急,就想攔他,結果打著打著反而打你家來了。”
見刀氣幾次快要掃到包裹,顧長深覺不能再多糾纏,今夜這藥材怕是送不成了,改日送到藍心雨也是一樣,隨即劍勢一轉,長劍一掃,劍氣直刺霸刀路,亂了柳辟海的法,窺得機會便收劍運起梯云縱,翻最近的一家民居的院墻,離開霸刀的視線范圍。
錚——,刀劍相擊,交手之際,借著月光和武上的淡淡閃光,雙方看清彼此面容。
“你什么意思?”看清純陽臉上的嫌棄之,柳辟海不滿,隨后又很快反應過來,“姓顧的,你在這里什么?”
花哥和毒手忙腳亂將兩人拉來抬廂房,毒已經麻痹兩人四肢,令他們說不話來。
料想是怕尷尬吧,萬花表示理解。
呸!腦全是草的武夫,顧長為惡人指揮之一,也不是個溫吞的,當即劍迎戰。
想到好友祝清平住在此地,擔憂萬花安危,柳辟海提刀一攔,不肯罷休。
然而世事難料,顧銘剛院,卻不料落腳竟是一片花叢,長趕忙提氣想到左邊的空地上,卻在這時對上了一雙驚詫的睛。
“幫主!”
一番折騰過后,已是月上中天。月光如,灑落滿院清輝,又順著窗沿溜室。
祝清平笑得溫雅和煦,聲音也是不疾不徐:“大哥,心雨,你們還是不想對我說實話么……我本以為,我們之間絕無欺瞞,卻不想是我自作多了。”
猝不及防之,藍心雨驚叫聲,“你怎么直接翻來了,以往不都是轉交么?”
嘴上說著回床,霸刀的腳卻一步三搖往門邊湊,被萬花笑攔住。
要不說文化人殺人誅心呢,被萬花嘴上一碰講得心慌,藍心雨首先就忍不住招了:“得得得,我坦白,顧銘是我們幫的幫主,這兩年來,你治病研究用的藥材都是他給的,你別這樣看我啊,幫主不
待理完再回廂房,顧銘長已經不見蹤影,就只剩柳辟海一人翹著二郎坐在桌邊,見兩人回來了趕忙坐直。
“大哥?”
五毒都是這樣脫的么,祝清平卷起衣袖帶上手套,無奈:“別哭了,這邊壓倒一大片,都要盡快理好才是。”
祝清平邊聽邊手不停,抖抖被打算折起來,卻不料被褥間抖落一來,拿起來一看,是個包裹,散開的包袱角里些許藥材。
“嗚嗚嗚,我的小寶貝們o(╥﹏╥)o,剛栽好的啊,不知被這樣折騰后還能不能活,”藍心雨邊扶起倒落在地的枝葉,嘴里祈禱著,“女媧娘娘保佑,希望不會影響產量。”
解藥服后還需一段時間才能起效,藍心雨等不及,拉著祝清平一臉心疼地去打理零落一地的毒花叢。
兩杯黑乎乎的茶湯被推到面前,毒霸二人哆哆嗦嗦端起茶碗,瞅了半天不敢。
“與你無關。”顧銘淡淡拋一句,倒退幾步就想離去,卻不料霸刀不依不饒劈了刀墻阻了他的后路。
這一,就讓顧長岔了氣,直落落地栽了花叢里。
柳辟海翻墻而過,正好和后面問聲而來的萬花對上神,一時間也岔了氣,落得跟顧銘一個場——一栽了花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