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無人。”
說罷,住純陽兩條豐大,將他分得更開,隨即聳腰重重往那玉山溪里貫送,半懸浮,無借力,只得將唯一的支得更緊,迎它得更深。
飽滿的袋一撞擊在純陽心的肉,每一紅脂肉都被侵犯徹底,失了拘束的青絲散落搖曳,偶爾一段雪脊,那雪玉脊緩緩洇一抹沼,恰似鳳尾旋,尾尖曳紅。
微風輕浮,湖面燈粼粼,旋散若星。
憂他受涼,霍詢關(guān)了窗,將人抱到榻上。
邵和光給得狠了,一雙漆眸愣然無神,失了準星,一碰腰腹肉便意識腰奉,迎他擺布。
瞧瞧,都快給日傻了。
他這般模樣,令霍詢又又憐,傾吻上那微張的薄唇,勾那截濕紅嬉,分離時一段銀線藕斷絲連。
霍詢隨意了兩間,又擰了濕帕,替他拭上的黏膩濁,帕拂在滿是靡靡紅痕的腰肢,帶起陣陣輕顫,到那狼藉心時,手掌卻被夾緊壓在那腴肉中。
“嗯?”
手指隔著棉布撓了撓那肉,帶起一陣輕顫。
抬起,霍詢心中不解,卻見邵和光已然回神,雙頰紅暈更甚,夾著他的掌不放,小輕輕蹭上萬花的手臂,囁嚅:“阿,阿詢,我……我還想要……”
“……再來一次吧,” 邵和光夾著磨蹭那青巖圣手,癡纏著討價還價,“最,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霍詢緩緩復述,纖長珠睫顫動,黑蝶斂翼,他睇一這放浪多的玉仙,將濕帕扔到一旁,“和光不妨說說,想要什么?”
邵和光:“要,要再來一次。”
霍詢:“什么再來一次,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給你?”
這人怎么這么壞!邵和光急得臊紅面,捂住臉喊,“我,我還想要同你交!好人……夫君……你,你再給我一回吧!”
越說越大膽,什么諢稱都往外冒,霍詢?nèi)套⌒Γ罩冴柺滞罄_固定到兩側(cè),上榻壓住這薄多汁的,雙放在對方的中間,尾沁一抹紅,對準那濕不堪的淫緩緩抵,“這么貪吃,罰你給夫君個筆的筆套,好不好?”
飽脹的充盈再度襲來,繃緊腳背,迎承合,頰上飛起紅云,間發(fā)小聲嗚咽。
“怎么不答?莫非不愿受罰?”
萬花作勢要退,將那被桃源溪得濕的怒漲陰離到只剩個膨大的。
“我愿的,我愿的!”純陽雖不明自己為什么好端端要受罰,但利害還是曉得的,乖乖被壓在萬花,小幅抬著骨要將那筆回來,好這相思筆,“我是夫君的筆套,夫君罰我吧……啊……嗯……”,這是萬花筆鋒回轉(zhuǎn),到了他心泉。
霍詢挑剔得很,非臻意繾,決不肯將就著筆,在一眾花團錦簇的萬花弟里也是獨一份兒,素得都快成佛了,一朝開鋒,揮毫酣暢,淋漓醉墨,龍蛇飛舞,寫就一篇篇思。
此刻兒顧慮到純陽,只小心壓著他前后動,淺深,肉廝磨,在那淵溪窄里縱橫,一腔火直把這只會掃塵念經(jīng)的清純生生煨得骨酥,碰一碰便溢多汁兒。
滿溪,拂樹若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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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ps:邵和光邵長,千杯不醉:-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