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耳聽到張華若說自己的名字,趙平景開心地差手舞足蹈起來:“你真的記得我,還記得這么清楚!”
綁住張華若雙腳的繩不算難割,關鍵是在割的同時張華若需要一直拽住繩,防止繩在割斷的那一刻被動。
天漸漸黑了,趙平景在親看著張華若吃完自己帶來的后,依依不舍地走了,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外面兩個看守人員一定要在不打擾張華若的前提,好好保護張華若的安全。
一大拇指細的繩由幾百條小細線組成,瓷瓶的碎片不算鋒利,一次僅能割裂幾條小細線。
還有一,那就是誰也無法保證趙平景不會去而復返,也無法保證外面那兩個看守人員會真的會乖乖聽從趙平景的話不再窺視。
他想過可以使用燭臺的火燒斷繩索,奈何他怎么也夠不到燭臺,藥瓶可以用衣服打翻然后傾斜桌面讓它過來,燭臺要是打翻了,火如果熄滅掉倒還算是一個好結果,就怕火不熄滅,將這里變成一片火海。
這種坑坑洼洼的覺,更像是傷疤。
張華若直接將趙平景的手掌翻過來,看清掌心的痕跡,那里的確有一個傷疤,一個明顯是灼傷導致的疤痕。
這個疤痕,再加上趙平景的這張臉,張華若終于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時候見過趙平景!
張華若沉默,他也就知那么多,本不算記得清楚,只是因為趙平景妄圖傷害過楊大寶,才略微有印象罷了。
用碎裂的瓷片割繩,用這樣的方式解開繩的束縛很慢,卻是張華若現在能用的唯一可以實施的辦法。
前這個男人,就是當時在張華若新婚游街時當眾搗亂的男人,這個傷疤也是那個時候留來的,被生石灰灼傷的印記!
第84章
那些繩結都是死結,想要單純解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趙平景才這么放心。
藥瓶里的外傷藥粉被張華若好好包在一片布料里,張華
張華若用衣包裹住瓷藥瓶,再小心翼翼地將它磕碎,小瓷碎裂時難免發聲響,在張華若有意的控制動靜之,聲音不大,就算近在門外咫尺都不會聽到這動靜,更何況現在那些看守人員站的那么遠。
束縛著張華若雙腳的這繩上面還連著掛著鈴鐺的繩,牽一發動全,他可不想那鈴鐺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引起外面那兩個人的注意。
現在這個形,張華若只能實話實說,而不是裝作不知:“趙平景,趙中書令的獨。”
張華若已經無法知實際時間的逝速度,他只知這個過程很漫長很漫長,他覺得時間過去很久,但是實際況是從他開始割繩到結束只過了一段不算長的時間,最多也就一盞茶的工夫。
第84章
三條、四條、五六條……
趙平景一走,張華若立刻開始解腳上的繩。
趙平景看到張華若現在的表,明白他這是想起自己是誰了,頓時心花怒放:“你想起來了,是不是?你知我是誰了!”
張華若一開始就沒打算用溫柔的方式解開繩索,碗碟已被趙平景收走,但是那瓶最開始的外傷藥瓶還在張華若手里。
在掌心這個地方。
張華若一邊割繩,一邊聽著周圍的動靜,哪怕是一丁的風草動都讓他緊張不已。
到時候不僅繩能被燒斷,他張華若這個人怕是也要燒沒了。
趙平景應該是忘記它的存在,才沒有從張華若這里把這瓶藥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