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罪責。”
凌澈城大呼冤枉:“長安城那件事都證實不是我zuo的了,官府都說我無罪,你怎么又提起這件事。”
張華若被他這種執著于裝無辜的表現逗笑了,笑過之后:“洛思圖不會輕信一個從沒見過面卻說自己是凌澈城的男人,他能把你當成凌澈城,是因為你是洛彎兒親自帶來與他見面。”
完全被猜中,凌澈城面上不動聲se地反駁:“先前他來山莊與二娘見過一面,那時候我也在場,他自然是見過我知dao我長什么樣zi,之后我并沒有跟他一起走,是他離開山莊到了山xia之后那個假冒者才登門拜訪,被騙也是qing有可原。”
張華若搖tou:“世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毫無破綻的模仿另一個人,更何況shengao、shen材、樣貌都完全如chu一轍找不到破綻,如果洛思圖見過你真人,就絕不會被假冒者蒙蔽,要么他沒見過你所以才被騙,要么他帶在shen邊的那個表弟就是你,你之前說你和他見過,那么只剩xia后面那個可能。”
凌澈城看著張華若,嘴角上揚:“你覺得是我就是我吧,反正我絕對不會承認。”
為了早diantiao過這個話題,凌澈城緊接拋chu一個問題詢問張華若:“你先前到底對我zuo了什么我才會變成那個狀態,不guan我有多不愿意回答那些人的問題,卻guan不住自己的嘴實話實說,如果我那個樣zi真的是你所為,我們可以……”
一想到能讓洛彎兒吃癟,在眾人面前louchu和自己那時候一樣的糗態,凌澈城再也掩藏不住nei心的興奮,嘴角止不住繼續向上揚起。
張華若落xia手上那顆遲遲沒有放xia的白zi:“你還說你不是他。”
凌澈城呆了一xia,笑:“剛才沒說清楚,我是說,我聽到他們講過那時候的qing況,假的那個我在眾位官老爺面前突然發瘋,一五一十將實qing都說了chu來,那時候你在場,qing況總不可能那么湊巧吧。”
兩人相視一yan,雙方都心知肚明,既然凌澈城一直不肯在他面前承認,張華若也就懶的繼續跟他糾纏這個話題,就像凌澈城說他絕對不會承認一樣,張華若百分百肯定從tou到尾就只有一個凌澈城,從來沒有假冒者。
楊大寶搬了一把凳zi坐在屋外,就坐在張華若能看見的地方,時時刻刻貫徹著那一句承諾——不離開張華若的視線。
張華若從屋外的shen影上收回視線,詢問枸杞zi:“我要你帶來的那個藥箱zi呢,去拿過來。”
枸杞zi一邊盯著凌澈城,一邊倒退著到里屋的柜zi旁取chu里面的藥箱,全程視線都放在凌澈城shen上,他從凌澈城一jin屋就時刻盯著,防著這個人對少爺zuochu不好的事qing。
凌澈城被盯的有dian難受,又不好意思主動提chu來,只能盡量當zuo自己gan覺不到枸杞zi的目光,cui眠自己枸杞zi并不是在盯著他看。
“喏,少爺,你要的箱zi。”枸杞zi將箱zi放在桌上。
張華若看chu凌澈城的不自在,接xia來的事也不想讓單純的枸杞zi聽到,就吩咐枸杞zi去外面陪著楊大寶,一起曬曬太陽交liuxia主仆ganqing。
枸杞zi一開始當然是拒絕的,奈何張華若非常jian持,只好不qing不愿地往外走,走chu房門之后回tou又看了一yan凌澈城,右手抬起彎曲兩gen手指先對著自己的一雙yan睛,再指指凌澈城,意思十分明顯。
——別耍花招,就算我待在屋外,也會一直瞧著你的動靜!
凌澈城悻悻然嘆一kou氣,自從他知dao張華若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