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妻給拆了。”
“啊?”
修滿問號。
“177是個極度缺的家伙,恐怕是因為我之前經常在他面前秀恩,所以被他記恨在心。后來有一天,我妻在替我辦事的時候偶然離開了聯盟辦事的地盤,之后遲遲沒有回來,等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一堆零件了。
這一切就發生在坩堝屋的范圍之。
當時我痛不生。
可177卻一咬定這件事不是他的,他也不知我妻是誰害死的。
我完全沒辦法相信他的說辭。
你要知,他是塔靈啊!
坩堝屋除了聯盟這三層之外就是塔靈的天,沒有什么事是他不知的。
他事后的托辭敷衍的就好像是案發現場的法晶突然失效了一樣。
雖然最后聯盟又把我妻給拼了回來,但我總覺得她變得不一樣了。
因為這個原因,半年之后。
我和我的妻也分開了。
177先生對此自然是幸災樂禍。
我從此孤一人倒是如了他的愿,只是再想讓我給他好臉看,卻是有些人所難了。”
聽完大衛的敘述,盡不能分辨真假,修還是禮貌地說了一句:
“抱歉,我不該問這么多的。”
大衛的臉上浮現燦爛的笑容:
“a1問什么都可以,為您這樣的大人服務,就是我們機械侏儒被創造來的使命,回答您的問題能令我們到愉悅,所以,請千萬不要太拘謹。”
說著,大衛領著修走過一扇畫滿星星的月門。
輕微的時空扭曲傳來。
前畫面一晃。
他們來到了一個人山人海的小廣場上。
是一個個栩栩如生的知名法師肖像。
腳是熊熊燃燒的煉獄之火,還有一只只鬼仿佛要從火中伸雙手,將地板上的人拽去。
“據說這種設計有助于提辦事效率。”
大衛指著腳的煉獄場景介紹了一句,然后他問修:
“你有帶法照片嗎?”
修搖了搖。
他長期在石鎮定居,極少接到法師社會,法照片更是只在聯盟周刊上看到過,那是一種類似全息投影的黑白照片,屬于法術工業的級應用。
“那得先去拍張照。”
大衛走在前,帶著修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大廳里還有幾個看上去級別低一的機械侏儒,它們原本正忙著和其他法師交談,可看到大衛經過時,它們紛紛停手里的工作,向大衛行禮問好。
修跟在他后,倒也走得順暢。
“今天怎么這么多人?”
大衛找到人群中一名矮胖侏儒問。
對方回答:
“今天剛好是南方法師學院的年級學員預注冊的日,他們都是即將畢業的學徒。”
“原來如此,我給忘了。”
大衛一拍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