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摸著腦袋瓜,是真不懂這么奇怪的賭坊了,他自來就只聽說過賭坊的東家叫“連爺”,卻也未見其人,今日也是tou一次聽說了這個“五姑娘”,“你們這賭坊主事的不會還有什么四姑娘吧?”
“什么四姑娘,是舞姑娘!”
“那不還是五姑娘么?”
丁大膽懶得跟這個棒槌解釋,擺擺手把人轟走了。
舞兒穿過后堂,jin到nei室,見連祈歪在榻上,閉目捻著一串綠玉佛珠,邊從shi盒里往外擺著飯菜,邊dao:“我看也不用給你吃五谷雜糧了,每日上三炷香算了?!?/p>
連祈鳳目一開,幽光liu轉,比腕上的玉珠還通透幾分,此刻正笑盈盈地鎖著桌邊的shen影,“要香也是女兒香,別的不要?!?/p>
舞兒聽chu他話中深意,睨了他一yan,笑嗔dao:“你這個花和尚,可別再侮辱佛祖了,小心雷劈!”這人就是個假彌勒,臉上笑瞇瞇,腹中黑乎乎,就如他說要信佛吃齋,卻頓頓少不了肉,酒se財氣無一不沾,還說什么“酒肉穿chang過,佛祖心中留”的話,反倒害得她成了個徹tou徹尾的素shi者,想來就虧得很!
舞兒盯著桌上葷素分明的菜se,有些氣哼哼地夾了一筷zi東坡肉,剛一近鼻端就覺得一gu腥膻味,壓genxia不了嘴。
連祈見狀,撩著袍zi坐到桌前,笑dao:“怎么我的舞兒又想吃肉了?”
什么叫又想……舞兒夾著那一筷zi肉,有些遺憾地端詳了一陣,放到他碗里,“才不稀罕你的肉!”
連祈聽見這話,略一挑眉,yan里的笑意深了一分。
飯間,舞兒問起那丁二虎犯了規矩的事,頗有些奇怪,“這次怎么這么好說話,還叫人留著?”
連祈不???,一本正經dao:“懶得guan?!?/p>
舞兒嚼著gen豆角,緩緩diantou。她差dian忘了,這尊彌勒佛已經懶chu了境界,有時候就是刀架在脖zi上,也懶得偏一xiatou。
“你知dao的,男人嘛,總有那么三十幾天不aiguan那閑事?!边B祈擰過tou來正視她,忽然一xia湊近,咬掉她唇外半截豆角,回味地細嚼著。
舞兒yan也沒眨,對他這種行為習以為常,蠕動著粉唇將剩xia半截菜咽回自己肚里。翻著yan想,這要遇到閏月,一個月到tou不是都不用guan了。
“味dao不錯。”
舞兒覷了他一yan,又夾了一筷zi豆角給他放碗里,未想連祈卻不甚滿足dao:“你喂我?!?/p>
“懶死你算了?!蔽鑳亨止玖艘痪洌匦录悠饋硗爝吽汀?/p>
連祈依舊不滿意,盯著她粉嘟嘟的嘴巴,意圖明顯,“要你嘴巴喂。”
舞兒對他光天化日耍liu氓的行徑報以一記白yan,自顧自地吃起來。連祈故技重施,湊到她唇邊一kouxia去,無賴地貼著tian了tian,才一臉饜足地退開。
一頓飯吃得灑了滿桌zi,最后在舞兒憤憤的yan神控訴xia告終。
連祈吃過飯就歪回了榻上,舞兒見狀忍不住犯嘀咕,這人平日吃了睡睡了吃,能坐著就不站著,偏生不該長的肉半dian不長,掐他都嫌手疼,也不知dao怎么長的……
連祈聽到她的嘟囔,懶洋洋的聲音里全是不正經:“晚上動沒動你又不是不知dao?!?/p>
舞兒默了默,把懷里剛收回來的衣服兜tou朝他扔了過去。
連祈揀chu來混在自己衣wu里的輕薄肚兜,掛在修長的指間rou搓,gan慨dao:“舞兒長得真快?!?/p>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