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來,依舊是吻著,隔著衣服上了她的乳,握在掌心玩著,的溫度竟然穿過層層布料傳遞了過去。
隔了這么多年,如今才終于吻到她。陳默溪的心中不由慨萬千。
趙杏兒被他吻得有些不過氣,發著猛地被抱起來,放在了床榻之上。
"杏兒,你的臉好紅,是不是有些了?"陳默溪鼻尖蹭著她的鼻尖,低聲笑著,"不如,我幫杏兒脫了吧。"趙杏兒紅著臉,微微了。
之后的每一天,他便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與趙杏兒團聚。白天里發奮讀書,夜晚想著她,想著夢里那白花花的,息著一次又一次撫著的起,把一團團的草紙里去。最終等來的,卻是父親一封家書,原來當年的一切只是個善意的謊言,而趙杏兒即將到京城來,把他多年的夢徹底畫上一個結尾。
原來這就是那夫妻之事。
陳默溪到底是沒經驗,笨手笨腳半天也沒解開她腰帶。趙杏兒低笑一聲,坐起來,一件一件把衣裳脫了個凈——連帶著陳默溪的份一起。
原來這樣的夢意味著,他終于也能替趙杏兒解毒了。
那個畫面對于年幼的他來說不算什么,卻在之后的某一天夜里,忽然現在了他的夢中,接著,是每一夜的夢。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女人始終是趙杏兒,男人有時是他自己,有時是別人,卻是一樣的令人血脈張。醒來,間床榻上一片濕冷的黏。
那時,尚且是個小屁孩的陳默溪便發誓,這樣對他好的人,他要一生一世守護住她臉上的笑模樣兒。
屋里的火似乎有些太旺了,燒得渾都起來。
陳默溪像是看一件珍寶似的,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撫摸著她,從臉頰,到鎖骨,到渾圓的,手指夾著乳輕輕撥了一,望著隨之輕輕顫動的乳房,低聲贊嘆:"杏兒,你真。"趙杏兒望著他,忽然
事已至此,再趕他走,似乎有些太殘忍了。
再后來,他看了同袍之間神神秘秘傳的畫冊,恍然大悟。
娃娃親的夫妻,玩伴似的弟,如今時過境遷,終于赤著在床上相對。
不過這小媳婦,飯好吃,伶伶俐俐整日笑著的,還會帶他溜去野地里打鳥摸魚,比玩伴還要有趣,沒幾天工夫便便勾走了他的心思。
"石…………唔…………"
"杏兒……我好想你……"
兒的中去,像是挑開個沙的心一樣,小心翼翼地啜飲著里面的蜜汁。
然而后來的一天,他卻忽然撞見,自己這小媳婦竟然躺在九王爺床上,光著屁糾纏在一起,睛里帶著淚花,嘴里不知是哭還是笑。趙杏兒對他解釋,這是夫妻之間的事,只是他年紀尚小不來,她又上帶毒忍不得,便只能與別人先去了。
吻終于烈了起來。
童年對男女之事尚且懵懂之時,邊忽然來了個比自己大上許多歲的童養媳,任誰都是有些懵的。
喃喃的、的呻,帶著少年滿腔的癡。
怎么可能甘心?
何況,自己本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如今裝純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