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謝鈞的動作驟然加速,肉棒大開大合地生猛盡,直直撞向,直撞狹小的里去,撞得趙杏兒小腹都微凸起來。交的快到讓人無法承受,沒幾功夫趙杏兒便被撞得目光渙散,沿著合不攏的嘴角落來,神迷離地中胡亂呻著。
睜開,只見謝鈞微微搖,嘴角勾著一抹嘲笑:"被這么多雞巴過了,還這么緊,果然朕這妹妹是天生欠的貨嗎?""我…………啊!!!"
呢。"趙杏兒回,嗔地瞪他一:"知是親哥哥還這種事,回娘親知了,非跑來京城罵你不可。""娘親"這個稱呼,對于謝鈞來說有種遙遠的陌生。記憶中那個面目祥和的溫柔母妃在腦海中閃過又消失,謝鈞冷哼一聲:"她來正好,我倒要問問,是為了什么要緊事,連兒都不要了跑去和奸夫私奔。"不得不說,看著趙杏兒這張與母親肖像的臉息著在呻,有種復仇樣的快。謝鈞把她翻過來,擰著她一雙乳,擠壓搓著,狠命地用肉棒去撞那,撞得趙杏兒一聲驚叫,小里驟然唆著瘋狂搐,肉一環一環地由外而著收縮,層層疊疊堆擠得他無比銷魂。
痛交織的瘋狂快讓趙杏兒簡直要瘋掉。男人近乎暴的,一次次幾乎要把她穿。她無力地抓著床單,大張著快溺死一般呻,細媚的聲音恍若低泣,輾轉承的可憐模樣卻讓謝鈞更生凌沖動,陽更加深重快速地里,直得她嗓也喊啞了,一雙白緊絞到無力,
往常這話一,便意味著謝鈞巴掌要落來了。趙杏兒連忙閉了,咬著嘴唇等巴掌落,半天卻只等來一聲輕笑。
趙杏兒說得有些心虛。她淫,十三歲破后男人變著花兒地換,二十多個后便不曾數過了。雖說不至上千,百十個肯定是有了……"果然是被男人爛了的賤。"
"妹妹的真是越越,難怪九弟掉了魂兒一樣整日圍著你打轉……"謝鈞抬起趙杏兒一條扛在肩上,就著那搐的小一接一向里送,"小貨,這里來過多少雞巴了?能數得清不能?"趙杏兒被得里痛酸麻,擰著眉直氣:"記、記不得了…………嗯…………輕…………""記不得了?"謝鈞挑眉,著她肉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氣,"是幾十,還是幾百?有一千人沒有?""沒、哪有那么多…………"
"輕…………輕嗯…………要被死了…………好哥哥輕著妹妹…………妹妹的要被哥哥來了…………""說得就像你這本不是個似的……"謝鈞毫不憐惜,扶著她的直直把肉棒往里送著,次次都盡而再到只剩,時淺時深,剮蹭得趙杏兒腹墜脹酥麻,像是官和力氣全都從里被來,只剩火的軀兀自顫抖,不停向外涌著那羞恥的汁。一邊著她,謝鈞還不忘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淫詞浪語,極盡羞辱調戲之事:"妹妹這又深又緊,浪兒又多,男人元的浪窟一便知是個天生欠的,要什么輕?恨不能重深,壞了你這浪才對吧?""沒、啊!!!要壞掉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