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半年之后,因為趙杏兒爹娘和師父要帶著她往北邊羅剎國去,這對小人兒也不得不就此別過。趙杏兒當時年輕玩兒心重,雖說發了誓總有一天要回去找他,不過這誓言她也就記了三五天,便開開心心勾搭上了一個。可憐這哈克木卻實心兒地因此一直在大漠里苦苦守候,自然連她的影都未見一瞥。
哈克木卻用一手指堵住了趙杏兒的唇,湊得極近地望著她,問:“杏兒,先不要想這些,我只想知,這些年你有沒有想我?”
“呵、呵……”趙杏兒笑兩聲,尷尬地不知怎么回答。
一見趙杏兒這一臉笑,哈克木立刻明白了,捂住哀怨:“我娘說的果然沒錯,你們漢族人都是負心漢,始亂終棄、用廢退……”
當初與哈克木相識時,他們也不過都十三四歲年紀,正是竇初開的時候,又對男女之事有了隱隱的認知。于是某天趁著四無人,趙杏兒半勾引半迫地把當年都沒長齊的小哈克木就地正法,因此兩人順理成章地勾搭上,了足足半年的年輕野鴛鴦。
趙杏兒于是嘆了氣,看著哈克木的睛,頗有些無奈地說:“可是,我是被擄來的,至今我家人都不知我在哪兒。你和阿依也是被行扣在這突厥王里。自由尚且沒有,談何未來?”
這話說來,趙杏兒自己都覺得心虛。
“我哪里拋棄你了,分明是……是師父他非要帶我走……”
趙杏兒無語。這幾個詞兒是這么用的嗎?!
“我不,總之現在你回來了,”哈克木握著趙杏兒的手放到了自己,神認真而又定,“這次你不準跑了!你要對我的青負責!”
然而沒等她吐槽,哈克木卻再度纏上來,摟著她說:“沒關系,那我就讓你好好記起來我……”
說著,他極其熟練地隔著衣上她的脯,吻也雨兒一樣落來。熟練地撬開牙關,鉆她的中肆意掠奪侵襲,每一寸肉都舐過一遍
大哥,我不是要敘舊,現在我需要一把銀刀,一瓶蒸酒,一盆開的,還有些藥材,麻煩你們幫我去尋一。”
她何止沒想過他,她簡直都快把哈克木這個人忘光了!
趙杏兒:“她沒事,你放心吧。”
趙杏兒想把手拽來,卻本拽不動。年輕男的膛里,一顆心得有力而平穩,躍動的節奏從手心傳來,讓人心中油然而生一安全。
“所以你不是特意過來找我的?天啊……”哈克木一臉受傷的模樣,再度握住趙杏兒的手,一雙琥珀的眸盯著她,用一怪腔怪調的漢話可憐兮兮地問,“杏兒,你當時為什么要拋棄我?我好想你啊……”
趙杏兒看向他。這個曾經年輕稚的男孩,如今已經成長為風度翩翩的王,一雙琥珀的睛亮閃閃的像是寶石,修短的棕卷發地搭在額上,深邃的面孔帥氣得一塌糊涂。
趁著沒人在場,趙杏兒飛速地解釋了一遍自己被擄來、發現阿依米兒裝病、阿依米兒因此托她給哈克木帶話的始終。一番話講完,哈克木終于明白過來,確認地問:“所以阿依沒事?”
的確,阿史那巴齊交待了他們,趙杏兒的吩咐莫敢不從,兩人便只能匆匆離去,只留哈克木和幾個聽不懂漢話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