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急,我不急!”阿史那巴齊連連,接著又轉過對手,“你們先帶趙大夫去歇息,我就在這兒守著妃。”
總而言之,這計劃如今是成功了第一步。都說是萬事開難,到底能否順利逃跑,還得看接來的過程。
“那個,大汗,我有個不之請……”看著幾名突厥侍衛(wèi)便要上前再度把自己不知押到哪兒去,趙杏兒連忙開,“其實我與王妃的哥哥哈克木世是老相識,方才見到才認來――我們其實幼時訂過娃娃親,約好了等我成年便回去回鶻同他成婚,卻不想再去時他已經來突厥了。雖然有些唐突,還請大汗應允,能讓我搬到我未婚夫的住去。”
一旁站著的趙杏兒被這五大三的漢肉麻兮兮的模樣膈應得雞疙瘩都快起來了。虧得阿依米兒演技好,竟然還能被他握著手,一臉無辜地笑著說:“我從前沒對你笑過嗎?真是奇怪。這一病,我倒有些想開了,大汗對我這么好,我應當好生同大汗對恩夫妻,給你多生育幾個女才對,不曉得之前在賭什么氣……”
阿史那巴齊懷疑地看著趙杏兒。阿依米兒卻忽然咳嗽兩聲,柔聲解釋:“的確,我現(xiàn)在想起來,我五歲時候便和杏兒認識的。只是時間太久大家都變樣了,一時沒認來。”
于是,在阿依米兒“痊愈”之前,趙杏兒陰差陽錯地和哈克木在這偏遠大漠的突厥王中,
“哈克木是你未婚夫?”
生得傾城角,如今這一笑,一雙貓兒石一樣亮閃閃的睛彎成兩枚小小的月牙,長睫撲閃撲閃的,的嘴唇抿起來兩個小小的酒窩。阿史那巴齊被她笑得腦里“嗡”地一聲,激動得聲音都顫抖起來:“妃……妃今日里這是第一次對我笑……妃你笑起來真的好……”
“原來妃同趙大夫是老相識?”阿史那巴齊一聽阿依米兒開,也無暇再顧忌趙杏兒,只得連連,“這倒是緣分了。也罷,你們也怪不容易的,我準了便是。”
雖說這突厥可汗生多疑,面對自己心的王妃,卻也被哄得暫且放了懷疑的心思。趙杏兒心終于松了氣,頷首給了阿依米兒一個同的神,便被侍從帶著重新又往哈克木的住去了。
這話一說不得了,阿史那巴齊激動得差當場老淚縱橫,死死握住阿依米兒的手放在前連連:“妃想生多少個便生多少個,妃想什么便什么,我都聽你的!”說完,又捧著她的手又是親又是啃,儼然已經忘了“瘟疫”的事了。
原來,她與阿依米兒商量的計謀便是,兩人想方設法哄得阿史那巴齊同意趙杏兒與哈克木同住,這樣每日問診時她能見到阿依米兒,回去又能見到她哥哥,雖然兄妹倆總也見不到面,趙杏兒在當中斡旋,卻也能方便通風報信。這樣過一段時間,借著阿依米兒病好的機會,她趁機提要擺酒慶祝一,再趁著酒宴混亂之時,三人一同從這王里逃去。
哪怕看不到阿依米兒的臉,趙杏兒也能明顯地受到,這個年輕的回鶻女孩忍耐程度已經快到了極限。她連忙上前扯過阿依米兒的手:“大汗莫要掉以輕心,王妃現(xiàn)在還需要靜養(yǎng),萬一給大汗染上病就不好了……這生兒育女的事,還是往后放放,切莫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