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賊心不死、死不改、膽大包天!換是另一個,這會兒怕是被拖去斬了五六十回。秦王心里暗罵少俠,腦袋里只有這檔事,明早就把他扔王府。這么想著,他被
云錦樓的衣服和飾都是成套搭好的,玉珠也不例外。時間緊迫,少俠也沒靈巧熟練到能梳和宣傳圖頁上一模一樣的華發髻,只挑了幾個飾,借著秦王殿用以束發的發繩重新挽了個簡潔而不失氣質的發型,簪了幾枚發釵花鈿上去作罷。又打開胭脂小罐,用手指沾了,細致地在秦王已經酡紅的臉龐上涂抹起來。
在少俠將秦王打扮成致的醉人期間,秦王毫無反應,連動也沒動一。少俠抱臂站著,居臨地欣賞自于自己手中的“杰作”。
“嗯……”他低一聲,好像終于抓住意識的尾巴,不再是任人擺的人偶狀態。
穿都穿上了,哪能只過過癮。少俠單膝跪在床沿上,另一仍踩著地面,手撐著俯去親昏睡的秦王,嘴唇繞過剛剛抹好的脂頰粉,親在醉后白里透紅的膚上。
少俠把他往懷中拖了拖。秦王看起來已經醒了,其實不然。酒醉到這種程度,人瞧著是睜開了睛,腦袋卻是木然的,本沒有思考的能力,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也沒有認知,即便非常努力的想要清醒,意識也會被麻痹的大腦一遍又一遍地拖回混沌中,這個過程極度的扭曲無序、甚至有痛苦。雖然他有了動作,不過是因為自的本能,因為冷或者因為不舒服,而不是因為少俠對他動手動腳。就算真的醒了,他的思維也會很緩慢,不會有平常那么清明。秦王被少俠籠懷里后,覺就沒那么冷了,也不再有所抗拒,瞇著睛又是一副昏昏睡的模樣,頗像裝華麗、卻用真肉實骨成的偶人。
更深重,他的衣裙輕薄少,半個都未蔽,秦王睡夢中開始覺得涼,無意識地想去摸衾被,摸了半天什么也沒摸到。他又睜開睛,想去找被在哪,突然發現況不對,上還有個人,衣服也不對,怎么大和肩膀涼颼颼的。他深層的意識還沒回籠,已經作反應,試圖用醉酒后綿綿的一力氣推開少俠。
少俠摸著巴,心想,可惜他不是丹青圣手,不然肯定要親自動手留筆墨。不過,就算是這樣用睛看一看,業已讓人饜足到膨脹。
秦王顯然還沒有想明白發生了什么,由著少俠去將近兩個指節。那薄的打底達到了彈的極限,周圍被拉扯的有些透明,透一抹肉。平時褻夾里都會很難受,更別提后里,再柔的布料在度銳的肉前都顯得格外糙,相比之像一塊砂紙磨著,覺很明顯,磨得難以忍受。
然而,睡夢中的并不會對外界的刺激置之不理。少俠只用一個指節淺淺地戳刺,半刻后那原本澀的后也開始兢兢業業地分,打底上洇一團濕痕。秦王蹙著眉,雙剛才一直沒有焦,現在漸漸現了些許光亮。
這場面十分麗,堪稱活生香。秦王殿著這套碧玉般的衣裙,卻沒有小家碧玉的弱斂。他不至于魁梧到五大三,卻是型大,形暢緊實,骨肉勻亭、纖秾得衷。刺繡薄紗成的荼白花邊半裹住肩膀,凌厲的鎖骨和脖頸和著婉約的花邊相得益彰,是柔花間斜支的枝椏。豐滿的肌撐的襟上的花朵都立起來,苞待放。勁的窄腰在衣裙巧妙的裁剪更像是有韌的盈盈楊柳,雪白的絲襪則柔和了筆直長上一些分明的肌理。
秦王似乎覺到了臉上放肆而濡濕的吻,半夢半醒,睛都睜開一些,嘟噥著用手去摸臉頰,讓少俠別鬧。他躺得不是很舒服,側了側,枕在自己胳膊上。他這么一動,開衩的衣擺散開,光乍,都在外面。
秦王驚一聲,在不斷被手指外加布料的過程中,逐漸意識到少俠的所作所為。
他的意識也確實睡著了。少俠的手指擠他的,他沒有任何反應,尤其是少俠連那條打底的雪白短都沒給他脫,手指隔著布料就去戳隱秘其中的后。短是有彈而緊的布料,包裹,讓姑娘們任意動作都不會有風險,現在正好方便少俠。那肉中間著被拉伸的布料,還夾著少俠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