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棱棱地抓住我的兩三手指。
“別看,會嚇著你。”他很是認真地對我說。
這么久了,他還是唾棄他被燒傷的膚、他的累累傷痕。抑或是,因為在我面前,才過分得擔憂起來。
但我太自大,固執地認為我的意,足夠賦予他一張新。
他就變得,十足麗。
我搖:“我你,我你。”
我很確定:“我你。”
蝴蝶被我捉在掌中。
他雖然抓住我的手腕,卻不再阻擋我探究他。我輕巧靈活地一圈圈解開他的繃帶,那些被過度燒傷的膚有些在結痂愈合,有些已經長了新鮮的、紅的肉,但看著還是很駭人。
我憐地寸寸過這些晶瑩的膚,寧不劫的傷經年累月不見天日、被包裹在繃帶之,特別。即使只是接到這初秋夜里微涼的空氣就足夠刺激,更別提被我過的地方,疼痛中夾雜著一絲酥麻,隱晦而淫靡。他當即顫抖起來,快一波波從被我碰過的位竄向四肢百骸。我才了幾,他就起了巨大的反應,略為炙的位著我的腹。
他覺得羞恥,不敢看我。手卻緊緊抱住我的腰,手指幾乎掐我的腰帶里去。
我自然而然地褪他薄薄的、聊勝于無的褻。他全上除了繃帶,再沒有可以蔽的布料,當然,我也不會放過這滿的繃帶,就先從繞在他上的解了。我發現,他大上的燒傷況要好一些,很多地方都是白光的膚。我的手指楷過他羞澀的肉,向他已經翹起來的陰。
才上動了幾,他就嗚咽起來。我想他應該從未有過自我發的時候,禁太久成了向他的報復,我不需要怎樣故意逗他,就能讓他潰不成軍。
可我壞心。我舉起他的右手,牙齒咬扯開繃帶的一角,整繃帶簌簌散來,落在絳紅的錦衾上。
接著,我把握著他的手,讓他自己動起來。他手上也是新愈的傷,被自己的陰摩過,一面是睽違已久的舒,一面又是尖銳的痛楚,他被夾在兩堵墻之間、還要灌上,幾乎呼不暢起來。他咬著唇哀求:“不行了…”急促的氣息里摻上些綿的淚意。
我不打算得太過,松開時,他的手輕顫著、上面掛了些透明的粘,我將他的手送至唇邊,纏綿地過。這一幕也動了他,他的腹動兩,更是動。
我引著他的手,替自己拆開腰帶、腰封,外衣被扔在地上,里衣松垮。我讓他仍繼續抱緊我、抱得緊緊的,我可不會再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