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我無意冒犯,但你是學醫的呀,應該知神綁定可以有效抑制非常規結合的吧?神綁定之后,結合會有半自主,得在有意挑逗的況才會現,比未綁定之前穩定很多的。”
“但是你們之后還得在一起……”
許牧心深一氣。
“真的沒關系,畢竟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嘛……”
“聽說你們已經見過泠泠了,”戚岱這才放松了些,表也變得更為柔和了,“可能的話,我還是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我想你也不愿意就這么放棄先生了吧?”
戚岱打斷許牧心的話:“我想你搞錯了,我們沒有最終綁定。”
不是的,這不是他放棄的原因。許牧心沒有聲,了一個虛假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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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岱笑瞇瞇地補充:“雖然還沒來得及和先生商討這件事,不過我本人的意愿是不希望最終標記的,而且我相信先生絕對、絕對不會背叛你和我在一起的。規避最終綁定的方法有很多,甚至也有哨兵和向導終其一生都只完成了神綁定的先例,這方面你完全不用擔心。”
“這幾天也都是麻煩你了,忙前忙后地陪護,還要幫助醫生修復芥彌的神壘,太謝謝你了。”許牧心卻沒抬,保持著鞠躬的姿勢,像是在對地板表達謝。
“還讓你不得不接受綁定,打擾你的生活,”許牧心還是不抬,“對不住了,以后還得多多麻煩你照顧芥彌……”
戚岱手里端著兩杯:“我看你早餐是要喝的,應該沒有乳糖不耐吧?這大半夜的也不好喝咖啡什么的,就將就一吧。”
他只是突然意識到他作為一個普通人,和特殊人群之間巨大的差異。他
許牧心沒說話,仰灌了一大。
“那、那個,謝謝你能幫忙。”許牧心朝著戚岱鞠了一躬。
許牧心故作輕松:“我的意思是,既然是最終綁定,肯定有很多事是我所不能的,希望你們能好好相……”
戚岱煩躁地撓撓:“什么最終綁定,當時ICU里芥彌的狀況本不支持最終綁定,我們是神綁定,臨時的,有效期最長只有5個月。”
芥彌已經醒過一次了,但是介于神壘受過重創,他昏昏沉沉的,不多時便又陷了沉睡,醫生解釋說這是正常的機自我修復的方式,不用過于擔心。于是陪床的兩位努力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難熬,但起碼表面平靜是可以存在的。
“最終綁定?”戚岱挑眉,“許先生,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許牧心嘆了氣,冷靜地把多到溢來的倒來了些,蓋上蓋回了房間。
“許先生,我們談談吧。”幾天之后的夜里,戚岱對許牧心發邀請。
“你們匹度那么,就肯定……”
別的。”
戚岱漸漸聽不對勁了:“什么意思?”
于是兩人端著走到了樓梯間,戚岱撐著扶手,許牧心靠著墻,兩人側著斜對著對方,明明心里知這次談話在所難免,卻都緘不言,只是沉默地喝著。空氣里彌漫著尷尬的沉默。
“我知……”
“最后還是沒防住啊……”戚岱深一氣,終于是先開了。
戚岱揮了揮手,微皺著眉,里有種揮之不去的焦灼:“沒事,也算是我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