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屁卻讓馮老夫人得死死的。

        「哎……郎君，莫要……」

        馮老夫人柔聲輕語，雙手雙腳肉被褥似的把小赤腳纏抱得緊緊的。

        「怎么了？」

        小赤腳懵然。

        「孩……」

        馮老夫人輕聲到。

        「孩咋了？」

        小赤腳急忙起，伸手探到馮老夫人的查看，還好，只是有些紅，沒血，小赤腳放心，卻也折騰得微微了。

        「孩沒事哩……只是，哎呦……」

        馮老夫人掙扎著起，輕輕捶了捶腰：「小親親，俺的懷了孕后，似乎有不濟了……」

        「哦……」

        小赤腳有些失望，可看著乳兒俏臉滿面微笑，小赤腳還是努力了個笑臉。

        「沒……沒事，你不是老念叨著，有遺憾嘛……乳兒，這廂遭，你可娛著？」

        小赤腳扯過繡被，輕輕蓋住馮老夫人的微粉的肉。

        「嗯，老娛著了～」

        馮老夫人俏一哼到：「小郎君，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俺都很娛著，只要有你在邊，結不結婚的都無所謂了。」

        馮老夫人伸大手，抓住小赤腳便裹被褥里。

        「親親，俺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馮老夫人躺了許久，忽然開到。

        「咋了？」

        「玉巧那丫……」

        馮老夫人猶豫一陣，還是說來：「你喜她嗎？」

        「哦？你問這個嘛，俺倆不是一對兒嗎？」

        小赤腳趴在馮老夫人上，半個似乎都還沒馮老夫人兩個大。

        「你別說那個，俺問你，你喜不喜她？」

        馮老夫人的臉乎意料的平靜，也不吃醋，也不像在開玩笑，小赤腳愣了半晌，緩緩說到：「這個……俺和你結了婚，她就該是孫女了……」

        「嘶……」

        馮老夫人笑著輕輕拍了小赤腳的屁：「正經的。」

        「要是正經說，她也改是俺的妹了，要是從親長里短論，玉巧活潑開朗，該穩當時穩當，俺確實喜她。」

        小赤腳說著，不禁想起第一次見玉巧時，那被自己扒開的衣裳，還有那兩只小哈密瓜般沉甸甸乎乎的，作為一個少女，那大得確乎有些偉岸，那是自己未曾料到的，那活生香，青人的少女，會有如此發達的。

        「嘖……你懂俺的意思的……」

        馮老夫人伸手照小赤腳的家伙什兒上輕輕一，意味深長地笑到「你……想要你妹陪你睡覺不？」

        「我……我怕你吃醋哩……」

        小赤腳撓了撓，不好意思地笑到：「再說了，都讓俺了，孫女要是再拿，多少有不仗義了……」

        「嘖，你老想著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