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就是這么詭異,這么奇怪。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他們兄妹,這就是他們倆的關系。全世界樹的龍族都知他們形影不離,無論去哪里,無論什么,都黏在一起。他們不是普通的兄妹,跟其他人不一樣。
一想到這是現在的她可能接受不了的事,紙鬼白就更興奮了,仿佛受到了某種刺激。小惡肯定想不到這個年紀他們就已經深喑此了。如果是在白天清醒狀態,她必然會為他的吻技所折服,陷眩暈的。
跟記憶中的一樣,還是綿無比,甜而不膩。小惡溫不,甚至比凡人還要低很多,所以帶著一奇異的冷香。過去她總說只有他的氣味令人心悅,其實對他來說,她亦是唯一好聞的那個。相比之,龍,死板枯燥,惡,腐臭陰冷。
施法動作和材料的運用,一如既往交給了外腦。
紙鬼白,微微分開臉,掃了她一,既是確認她仍在昏睡,又像是挑釁,目光鎖定在她被唾沾濕染亮的紅唇上,欣賞她這幅凌亂、喪失自我掌控權的模樣。
雖然她忘掉了以前的事,看他像陌生人一樣,失望之余,他卻好像還是很想吃掉她。靈魂殘缺,虛弱,格冷漠?那吃起來或許會是另一種味也說不定。
他嘀咕了一聲,徑直住朱唇,深吻了去。濕交匯交,與肆意交纏,攻勢迅猛激烈。想要品嘗一切,獲得一切。
上了保險之后,他便翻過,毫不客氣地壓在了她上。都主動抱他了,很難說不是在勾引他。不是也沒辦法,她睡著了,沒法為自己辯護。
兄妹,還是一對年幼的兄妹,無論怎么看,這樣都太詭異了。
反正就認準了這一只倒霉惡。
他同樣也著惡的血,繼承了惡最自私邪惡的那一面。無論是人,還是,一旦落他掌心,那就默認為是他的所有,自動受到永恒的標記和占有。不小惡變成了什么樣,他都不會放過她。
他徐徐伸長雙臂,伸懶腰一般,架在她,壓在枕上。上半緊緊相貼,跟她互相抱住。他在上,她在,被他圈住,摟在臂彎里。接著又抬手拽了拽被褥邊緣,將一切重新打理平整,跟她一起裹在被窩里。
但是她現在記憶混亂,貿然行動,突然吻上去,她會很困惑,在不安和惶恐中,將他視作什么奇怪的角,從此對他敬而遠之。雖然記憶不全,但基本的常識和邏輯思維還是在的。雖然他確實不是什么正常人,但,還是知要偽裝一自己的。
抱都抱了,不如再多要一。紙鬼白垂腦袋,湊近細聞,鼻尖幾乎要貼在她膚上。
型,讓氣通過。
“什么晚安吻,誰要親臉。玩過家家么?”
她依靠他的影和血茍活至今,而他也將她視作自己的另一半,在她上傾注了全的和關。
“唔……”紙夭黧有些呼不暢,迷迷糊糊發囈語。尖被逗引,不斷被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