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現在差別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判若兩人,他實在是沒法不去對比,控制不住心的落差。
“我說了我不是小朋友。”她一板一地說。
紙鬼白頓時有些受傷,手指了她發絲之中,抵住,不許她躲開,直直地望著她說:“你以前最喜我叫你寶貝了。每次我那樣叫你,你都會很開心。”
臉,寶貝。”紙鬼白的嗓音輕柔得像是花,像是不忍破壞前這頗為溫馨的一幕。替她梳理完后面的黑發,又到了前面。
“我不需要。”她冷漠地說。
“七歲就是小孩。”他非常定地說,沒有讓步:“你甚至沒有二次發育,都沒有到繼續成長的節,完完全全就是小朋友,正是需要被叫寶貝的年紀。”
“謝謝。”她訥訥地又了一遍謝,心覺得可惜,這么快就梳完了。
尖耳前的鬢發被一只手撩起,木梳黑發,順著慢慢梳。到都理順之后,紙鬼白又用手勾住碎發,將幾縷發絲別到了她耳后,仔細分理,神態專注,不由得讓紙夭黧有種被他當成了洋娃娃擺的覺。
“可你現在也才七歲,依然是小孩。”甚至還丟了一大半記憶,連七歲小孩都不如,說是新生兒也不為過。
她冷哼了一聲。她怎么會跟別人一樣。不要把她當成凡人看待,她看過很多書,也會很多厲害的法,從小就不是普通人。而且別的小朋友都需要是什么意思?難他還叫過其他小朋友寶貝?
也不是于激才吻他的,只是因為心好罷了。惡這種毫無良知的自私生又怎么可能真心謝別人,她只知自己不興,為了興可以任何事。
這也是一條新信息。紙夭黧在震驚之余,大腦陷了短暫的空白。
“不需要?”他的氣變得微妙起來,“別的小朋友都需要,你也不會例外。”就只過了一晚上而已。既然一夜之前的她喜,那么現在的她又怎么會討厭?
她依依不舍地睜開睛,抬起臉,離開那片意。她正在沉醉之中,這次這聲寶貝叫得就沒有那么突兀了,她聽著好像也沒有那么別扭了。
這個哥哥雖然年紀小,但是細致耐心,渾散發著……額,母的光輝?
而紙夭黧聽他這么一說,就真的不客氣了,微微向后靠:“那我不說謝謝了,你也別再叫我那個什么……什么‘寶貝’了,聽起來有那個……我都多大了。”
他也不需要她說什么謝謝,直接來跟他吻就好了……這才是他想要的。
“七歲不小了,我什么都懂。”她非常討厭這種被小看的覺,聲音也大了些。
“那時候我還小,現在當然不一樣了。”她羞憤,臉上火辣辣的。拼命驅散心那種黏黏糊糊的覺。
紙鬼白順勢垂胳膊,圍住她的脖,圈著她收攏雙臂,湊過去,在極近的距離對她說:“不用跟我說謝謝。我說過了,不要這么客氣。”
就像是發了什么關鍵詞一樣,一堆記憶如一般灌了腦海。她想起來了,她以前確實喜哥哥一一個寶貝地叫自己。好像還是她教哥哥的,因為她是天生通調的惡種。
紙鬼白不依不饒,與她爭辯。
到目前為止,這個哥哥除了太過溫柔黏人之外,好像倒也沒有什么別的大病。人妻屬的萌正太?以后不知會便宜了哪個姑娘。
以前哪用得著這樣翻來覆去謝,小惡腦袋空空,從不玩這些虛的,只會直接抱著他一頓啃。
這回紙鬼白直接歪嘲:“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