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驚慌失措，紙鬼白嗤笑了一聲，喂了兩手指到她嘴里，要她著。慢慢往送，直到全沒。

        【所以說惡是最賤卑劣的生，就該全燒死。輝叔叔一直不愿意面，肯定也是接受不了自己有一對這樣的兒女。真是世界樹之恥。】

        ……

        他依然撐在她上，說完就又親了上去，親了很久。

        像這樣稀里糊涂就好上了，能為以后負責么？更別提……她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原本不懂，但是如今她忽然全明白了。可惡，更想死了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能把他們趕去么？為什么我堂堂圣龍之要忍受這種事？】

        “你會后悔的。”他有些可惜地說，雙手都掐住了她的脖，沒有使勁，只是卡著她，不許她繼續躲開。

么？？？】她難以置信地問。

        【皇，我吃不了，都說了我不想來了，告辭。】

        哥哥：既不會讓你死，也不會讓你跑

        剛才她的不知怎么就跑到了他嘴里，怎么也收不回來，被一片聲。以這個吻作為媒介，塵封的記憶再次被喚醒，這回她可算是想起來了，以前他們也曾這樣互相纏過，在很多地方，在很多人面前。

        她的神再次渙散，無法聚焦，不再注視現實，而是迷失了自我，沉醉在無邊無際的幻境之中。

        【我竟然跟這種變態是平輩的，第一次覺得血緣關系那么惡心。】

        【這對雙胞胎又開始了……】

        “我沒興趣陪你玩過家家。難你不想要我？”他瞇了瞇，受著手的濕，呼有些急促，理所當然地說：“為惡，哪怕是幼女，也應該有這個需求。想要的話，找我要就是了。”

        再次收回時，她果然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暈腦脹的，就像當年第一次跟他吻那樣，緋紅著臉不停氣。看來他吻技還是一樣好。

        她竟然真的跟自己哥哥是那種關系？雖然他又漂亮又香甜，她心里也很中意他，可……結為侶，是不是還太早了？他們這才多大？真能知什么‘’不‘’的？

        難她看不上他？

        【你這又是什么？把手拿來！】她怒，想趕走侵嘴里的異。

        ――――――――――

        “咬我。剛剛我打了你，就當報復。咬我吧？”他哀求。不顧阻礙，單手掐住了她的巴，不準她扭避開。

        能動之后，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掙扎了起來。

        終于光明正大地接吻了，他卻興不起來。況已經糟得不能更糟了，而他似乎別無選擇。接過這個爛攤后，心多少有些氣急敗壞，為什么她要自盡，為什么她一直不來找他親？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接吻期間，更多的回憶從腦海深緩緩涌現，信息碎片不斷沖擊腦，過往的種種親密歷歷在目，既新鮮又熟悉，如驚濤駭浪一般咆哮著席卷而來，讓紙夭黧有些窒息。

        僵持了一會兒，他始終沒被咬，只好作罷，手指，在自己衣服上了。

        “不要……”她費力地說。變態啊？想被咬？

        再次俯，但這次不是她的臉，而是徑直吻住了嘴唇，親了去。伸，代替剛才的手指，肆無忌憚地追逐她的，不斷深逗引，勾住之后，無休止地纏。

        他有些興奮地收走了龍威，解除了她的束縛，期盼地看著她，等著她用牙咬自己。

        “拿來什么？是對長度不滿意，還是味不滿意？不要這么小氣，給哥哥一。”他極其自然地又開了黃腔，就是不知她能不能聽懂：“你可以咬我。我的血絕對會合你胃的……啊對，來咬我吧？嘗了我的血，你肯定就舍不得死了。”

        種種議論和辱罵之詞也涌上心，那些曾經聽不懂的龍語，再次回想起來時，卻都變得異常簡單易懂。

        “我們以前也這樣過？”她問。

        說話時，手指微微攪，開她的腔，打量著她的獠牙和紅，盯著牽連在牙尖的銀絲欣賞。在一起的時候，除了接吻，她也經常吃他的手指。既然她現在不知來吃了，只好他主動喂了。

        是對臉不滿意，還是材？還是氣味……他到底有什么地方沒好？明明一直保持了跟她一樣的人，明明她以前對他的人癡迷不已。

        紙鬼白又親了親她的嘴唇，印上去輕輕壓了壓，親昵地說：“記起來了？我們以后也要這樣。我喜你，你這邊……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