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只是有些失望。”
幼龍的神帶著冷酷的笑意,似乎終于重新愉悅了起來。但是整張臉仿佛都籠罩在黑暗之中,透不過一絲光。
――直到你悄無聲息地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就算有朝一日我徹底死亡,你的靈魂也只能被永遠困在其中,生生世世陪著我。
“你始終待在我邊,究竟意何為?我想你所求的,無非就是力量和庇護,游戲結(jié)束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我就是依靠這樣脆弱的東西,碰巧鏈接在一起的。其實我對你來說,就只是活去的手段對么?你只是想要我的影而已。你坐在我上,哄我興,跟我那些事,都是因為你不得不留住我的影。既不是與生俱來,也不是命中注定。你只是沒辦法跑開而已,所以就像現(xiàn)在一樣,裝作乖巧的模樣。我對養(yǎng)毫無興趣,你再怎么扮乖都是沒用的。如今我已經(jīng)不需要這些了。”
果然,他玩得很大:“我只要絕對和永恒,你能得到么?繼續(xù)留在我邊,沒有法的約束,你如何保證你不會背叛我?如何證明你不會逃走?問題就在,明知你不可靠,我卻還是不想放你離開。你自己想個解決辦法,讓我信你。不然……我就把你永遠關在我的影里。”
“既然不打算拋棄我,那我們跟以前一樣好好相好不好?”她擺非常卑微的姿態(tài),哄自家龍寶寶嘛,不寒磣:“我不會讓你不興的事,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不要生氣了。”
“那需要什么?”她知現(xiàn)在說什么不的,他肯定不會相信她。幼龍不是那么好哄的對象,簡單的誓言本搞不定他。
――
風似乎靜止了。她從消失的風里聽到了不妙的訊息,仿佛預兆一樣,讓她的心涌起無法形容的恐懼。
她打了個寒顫,在那樣犀利的目光注視,有些不上氣。她與他形影不離,確實抱著很多私心,打著利用和攀附的主意,不是毫無理由。
他開了,但語氣有些輕蔑:“像你這樣弱小的惡,能活到今天,不過是源自于我的憐憫和垂。你屬于我,我不會不要你。”
主人?”她一緊張,又忘記新名字怎么說了,略一停頓:“哥哥?不喜我是妹妹,那就不要把我當這種東西,我只要你喜我……沒有你,我活不去,難你不要我了么?”
幼龍的指甲悄然變長,閃著鋒利的寒光,像把利刃一樣輕輕過她的臉龐,用著往日撫的力度,但是卻透著殺機。
只是她還想要他的懷抱,以及其它更多的東西……他不單單是影庇護所,還有很多其它東西可以……享用。就算沒有影,他對她來說也很重要。她想她是他的。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回憶殺,在以前的書里現(xià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