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別看得很開,真是龍,人可男可女,只要小惡喜,他這邊不怎樣,都完全沒問題。不要說是男人,只要這男人是小惡變的,那么這男人就是想跟他本壘打都行。
而且小惡居然這么容易就臉紅了……以前的她可不會因為這程度的調戲就羞成這樣,闕值極,從來都只有他招架不住告饒的況。
“我覺得是一樣的。”他的心再次炙了起來:“小,哥哥會對你很好很好的,總有一天你會再次接受我的。就先從……開始接受哥哥吧。”
“那寶貝就是想被迫了。”紙鬼白也立刻了決斷,一指在她眉心:“不過請放心,就算是用的,哥哥也不會疼你的。寶貝只需要放松享受就好了。”
紙鬼白扭,在移開視線的瞬間,恢復到冷漠的神。瞥向站著吃了半天瓜的長辮少女,伸手臂,遙遙一握。少女發驚呼聲,鐵桶猛然墜地,乳白的晃來晃去,不斷往外飛濺,滴落到綠油油的草地上。
“你是說別?我無所謂。”紙鬼白的軀迎了上來,跟她貼在一起,長一抬,像把劍一樣探,開她的雙:“只要你能接受……”
紙夭黧:不,哥哥你只是好而已,請不要拿我當借。
――――
他甩開了前的金長辮,抬起手臂,在白上,環住小惡,重新笑容。說實話他的心其實還是很痛,只有靠近她的時候,才能稍稍緩合一,重新受到一絲清明和意。前兩日目睹她死亡的那一刻,這種痛楚更是達到了峰,幾乎讓他痛不生。
尋常人看到自己養的貓被車撞死了,可能都會陷崩潰,更不要說是他一直在嘴里呵護的小人了。在不確定她會不會復活的前提,那一瞬間他簡直萬念俱灰。她臨死前對他說‘不要丟我’,其實那也正是他想對她說的話。
他掐著這個紙片人,意念一動,瞬間完成附,將自己的暗影分了她,就像紙夭黧一樣,霸占了畫中人的軀殼。
樣可么?
當然,都沒有龍形態時,看得更更遠。不過能看得多多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還能再看到她。
“我不能接受。”紙夭黧的表肉可見地慌亂起來,羞憤:“不你想對我什么,我都不能接受!”
“我們是不是搞反了?”紙夭黧十分糾結地問。背抵在糙的墻上,心忐忑起來。而且這特喵也不是她的啊。
在她準備拋棄這之前,他也再次招了,指尖金光一現,注力量,行封印了她的靈魂,將她的神和意識困在此,不經允許不得離開。這她真的變成砧板上待宰的魚肉了。
他沖復活后的小惡調侃:“幼童的太不方便了。這樣,就好多了。”視野也了不少。
她越驚慌失措,他似乎就越從容了。
開始整活
“???”她的哥哥真的要奸她?奸年僅七歲的小妹妹?為龍,奸一只手無寸鐵的虛弱小惡?
纖細的脖頸落了幼龍手掌心。
不過她的原才七歲,其實也不方便真刀實槍地整那些太刺激的。就哥哥的那個尺寸,真的搞去了,她怕是得疼死。說來丟人,她竟然還記得他那里長什么樣,因為小時候經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