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徹底離開女生們掌控的樓房區，一直到圍墻之外，我才直起長舒氣。

        「嗯，里面確實是沒有人偶怪異的實呢，至少完全沒有察覺到它們的氣息，看來方向還是有所問題。」

        「這里有想要成為女的同學呢？！。」

        我也是禁不住有些好奇，本來這種事我向來都是不屑于顧的，但是看著她們一副自信過的樣，再加上如今這種奇奇妙妙的環境，也很吞易有一種「不會真有這回事」

        的覺。

        曦月一邊領著我急急地走著，一邊輕描淡寫地說著：「哦，她們不是女，絕對不可能是。」

        我接著問：「想成為女，很難嗎？」

        曦月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只是搖搖：「如果河君說的是術者們圈里所說的」

        女「，而不是民間傳說里隨便會小法術就能算數的話，據我所知，正式的女們大多是有家族背景的。嗯……。或者說如今現世的絕大多數奇特力量的傳承方式都是通過家族血脈的紐帶行的。憑借特別的資質和經歷而成為女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想要憑借網絡……。和興趣小組秘密結社的方式獲得知識還是太兒戲了些。」

        「是這樣啊……。」

        雖然很好奇本國的女的組成形式，但是如果探究底的話，似乎話就要說得太遠了。

        萬一曦月要從幾千年前開始給我細細講起，那就太浪費時間了，要補的課也未免太多了。

        不過女這個詞匯聽起來還很神秘，總有種童話里要吃小孩手指和蠶豆一樣的老巫婆，或者更加現代動漫的帶著女帽騎著掃帚飛來飛去的二次元形象的結合，我其實也有好奇，曦月到底算不算女。

        不過當我把這個問題提來后，只收獲了曦月難得的一笑。

        在說到自己的專業時，曦月驕傲自信的小表，嘴角斂地微微上揚，「河君想得太復雜了，女這個詞匯本來就很西式，是舶來品。所以說，我可以斷言她們不是女。理由很簡單，女在我們這個國家本來就是稀有動，時年輕的、并且在陰陽寮里注冊過的正式女在圈里都會比較名，我不可能沒有聽說過。而且她們上也沒有女的味，而且河君看到了嗎？在最里面熬制藥的那位同學手里拿著的彷古法書里，是印刷，而且是本國的文字，字句間也是現代的語法。」

        我不禁啞然：「所以說，是假貨？」

        曦月聳聳肩：「很明顯的，網上買的罷了。至少不可能是真正有傳承的女的件。」

        「那你嘛要買呢？」

        于是我更加詫異，既然已經確信了是假貨，曦月為何還要自掏腰包買這種華而不實的假貨，而且一氣是兩瓶。

        對于我的問題，曦月理所當然地回答著：「因為，從那些房間里面的反應來看，藥效很真實啊。而那個工坊似乎是大家互相……。特別親近的一個源，男生們會變成那副模樣，不正常……。所以作為留守本校的退師，我無論如何也有義務去盡力搜集線索，以為后來的探索留必要的線索，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個測試。」

        曦月領著我到了常來的天臺。

        然后鄭重其事地讓我拿著她的手機開始拍攝。

        首先曦月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其中的一瓶藥，以彷佛對待有毒化學品一般的態勢，用極其輕緩的手法輕輕扇動瓶，讓里面散逸的氣味能夠飄鼻。

        「里

        面有種香味，氣味聞起來像是玫瑰的香氣，但是像是后來添加的。」

        然后曦月放瓶，在微微蹙眉一陣之后，說了自己的判斷。

        然后，她舉起著瓶湊近鏡，以彷佛著什么化學課題一般的。

        先用一種非常嚴謹的話來描述瓶中藥的狀，緊接著再補充一句自我的判斷。

        在說到最后，曦月的表越來越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