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就像許多過分沉迷于游戲或者忙碌于工作的人那樣，博士的心一旦投ru到羅德島的事務chu1理上，就會無意識地忘卻自己shenti的狀況，從而養成了一個隱秘的壞習慣：憋niao。

        作為可以用女xingniaodao排niao而羞于用女xingniaodao排niao的雙xing人，博士對niao意的gan受比正常的男xing來得更為mingan，甚至要超過一般的女xing――因為他有兩chu1niaokou。所以，如果他一有如廁的yu望便離席，那他上廁所的頻率會gao到讓人略微尷尬的地步，更別提對連貫的工作狀態的打擾。故而，他漸漸學會了憋niao，習慣了憋niao，并且zuo得越來越過分：往往只有憋到小腹脹鼓、niaokouchou搐，幾乎ma上就要漏chu來的時候，他才會故作鎮定地站起shen，虛著tui、“不疾不徐”地走向廁所。

        ……但是，他憋niao的原因，真的只是如此嗎？

        五、

        被送葬人發現，完全是博士自作自受。

        那時，他剛剛因為專注工作、不好好吃飯而誘發了由助理監guan的血糖警報。辦公室的門被禮貌地敲響，然后不等回應便直接打開；面沉如shui的薩科塔一步步向他走來。博士的腦袋里還滿是地圖和算式，隨聲音抬tou，呆呆地望了天使一會兒，才從對方令他汗mao倒豎的氣場里判斷chu大事不妙，于是“刷”地一xia站起shen，嘴唇抖動，慌張地想要說些什么；結果起得太急、tou暈目眩，還是天使拉了他一把才沒有摔倒。

        這xia，罪名便如板上釘釘般無可挽回了。

        可是，擠不chu時間吃飯的博士，難dao就會愿意擠chu時間排空膀胱嗎？

        答案在送葬人的手無意間chu2到博士的小腹時昭然若揭。

        “……”

        薩科塔沒有發chu任何聲音，但他的手指頓了一xia。而正是這dian兒細微的停頓，讓博士的心如墜冰窟。

        “不、不……我、我我、我要……我要、我要去……”

        博士渾shen都細細地冒汗，小幅掙扎起來，幾乎像是被警察用槍ding住的小偷一樣語無lun次地辯饒，卻不敢有大的動作。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對懲罰長期以來習得的恐懼，并著對銀發天使日久彌深的怯慕與屈服，使他徹底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兩tuiruan顫，心如擂鼓。

        然而，比機qi更冰冷的公證所執行人不為所動，甚至更緊地擒住了博士，除開他遮掩軀ti的外袍，以驗證心中所想。

        時至夏日，博士穿得并不多，所以即便他再怎樣驚慌地扭動推拒，那因為憋niao而繃鼓起弧度的xia腹還是很快展lou在送葬人yan前了。

        “嗚……”

        臉pi極薄的博士一xiazi就懵了。他的思維亂作一團，一瞬間竟是茫然的，仿佛受到驟擊而來不及覺得痛，yan睛倒是微微發濕了。隔絕qing緒的大壩快要承受不住，龐大的窘迫和羞恥ma上就要潰堤――

        就在這時，薩科塔仍dai著戰術手套的手掌竟冷酷地覆上了他的小腹，稍作探撫，然后穩穩地an壓了一xia：

        “膀胱壓力過大，請立刻排niao，博士。”

        “咿啊……！”

        ――憋到極限的niao泡，怎么承受得了任何一dian再多的壓力？

        幾乎是瞬間，博士就哆嗦起來，qiang烈到令人想要yan睛上翻的激快酥麻倏然襲擊了大腦，讓他的兩頰涌上chao紅；雙tui之間，一guchu2gan清晰的reliu細細地pen了chu來，打濕了他的ku襠。

        ――他被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