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林昀向著她示意：“好了，回去吧，想好中午飯吃什么沒有？”

之后的想。

        “因為沒營養。”

        “爸。”

        “相信自己……怎么跟翠雀是一個說法？”

        他想向安雅說的那些事，如今并不方便在女兒一旁說，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告訴她：自己終究是選擇回來了。

        如果是早先來到這里，她應該會說一說更久遠的事，包括但不限于和父親冷戰期間那些糟糕的經歷。但是現在的她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再提起那些事的想法了。

        從自己遇到摩可，成為了法少女開始，一直到之后遇到翠雀，之后有了怎樣的成長，又獲得了怎樣的同伴……她事無巨細，就像是真的在向母親著匯報一樣，說了許多許多。

        “那吃什么，在外面吃飯嗎？”

        墓園中的墓碑則依然靜靜地矗立在那里，碑前擺著花朵，一側掛著項鏈，在接近正午的陽光泛著昏黃的光暈，被涂抹了幾分溫的顏。

        林小璐氣后開：“我定決心了。”

        “至少我是這么覺得的。”

        林昀注意到，她的角略微有些泛紅。

        林昀輕聲贊同。

        “什么決定？”林昀面無表，佯裝不知。

        林小璐語氣決：“然后總有一天變得足夠大，足夠查明所有的真相，也足以保護自己想要的一切。”

        “很遠大的想法，但我相信你。”

        “別搞亂我發。”試圖挪開他的手，林小璐小聲抱怨，“而且老生常談了，腦袋長不。”

        “你這丫，剛才還說要長，吃剩菜怎么長？”

        方才心還有些沉重的林昀，此刻卻是忍俊不禁。

        “媽媽，我來了。”

        聽著林小璐的話語，林昀站在一旁，沒有作聲。

        (本章完)

        他伸手，撫上了林小璐的腦袋，然后在她了：“爸爸我啊，還沒有老到那份上，大老爺們自己有，遇到事知會跑，你先好伱自己吧。”

        她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逐漸低了，最后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補充：“……還有你。”

        林昀收回手，看向了一旁的墓碑：“遺傳我跟你媽，你應該差不到哪里去的。”

        “真的？”林小璐瞪著睛，有些狐疑。

        “吃剩菜為什么會長不？”

        “要相信自己的基因，相信你的可能。”

        父女二人就這樣在墓前駐留了許久，直到林小璐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都說完，才緩緩站起，看向了林昀。

        “我想找到殺死媽媽的仇人，打敗她；也想保護城市里的人們，保護我的同伴們，甚至保護翠雀……”

        站在小小的墓碑前，她覺得，如果母親現在還活著的話，現在她們已經會有很多共同語言了。

        不如說，相比起成為法少女后的經歷，那些事都變得不那么重要。

        于是，她微微張開，開始了自己的訴說。

        回來面對早該接受的事，回來面對一些不愿再見的人，也回來面對自己最初的愿望。

        林小璐小聲犯起了嘀咕，但很快就邁開，跟上了自己父親的步伐：“無所謂，昨天晚上應該還有剩菜。”

        對話的聲音逐漸遠去，父女二人從墓碑離開，一邊聊著中午飯的話題，一邊踏上了歸家的路途。

        “我一定會持在法少女這條路上走去。”

        更多的事已經不需要再去訴說，他想得足夠清楚，辭職以后，他便已然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