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雀的手微微握緊,但面上并沒有任何多余的表qing:“黑燼黎明是什么?”
“這也正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二件事,這一次襲擊你們方亭市的兩撥人:其中,一個是由叛逆mo法少女所組成的‘爪痕’;另一個,就是這個叫zuo黑燼黎明的組織。”
鏡zi對面的金發少女聲音平緩:“gen據近兩年的調查,基本上可以確認一件事,在mo法少女櫻的遇襲事件中,有著這個叫zuo黑燼黎明的組織的shen影。”
“他們是什么人?”
“一群自認為可以推翻mo法國度的人。”
金綠貓yan的言語之中沒有任何ganqing傾向,但翠雀卻能gan受到一gu輕蔑之意:“由一群不安于現狀的wu質界mo術使和間界的激jin派敵人組成。”
聞言,翠雀陷ru了短暫的沉默。
兩年時間并沒有讓她心中的仇恨之火冷卻,聽到仇人之名,以及荼蘼的死訊更是為這份火焰添上了一把柴火。
她與荼蘼其實并不相熟,畢竟自己退役的時間太早,早到gen本沒有和荼蘼共同作戰過。荼蘼究竟是怎樣的一名mo法少女,擅長什么種類的戰斗,戰斗中是什么風格,她都不清楚。
她們僅僅只是因為安雅所以相識,彼此有著前輩與后輩的名分罷了,對方其實只能算是安雅的隊友。
然而對方終究是為了追查安雅的死亡而踏上了這條危險的dao路,如今又真的為之付chu了自己的生命,這讓她有些心緒難平。
她突然想起自己前幾日殺死的,那只據說chushen自黑燼黎明,由人變化而來的殘獸。
僅僅把那只殘獸撕作兩半,似乎xia手還是太輕了。
翠雀默默地想。
只是現在還chu1在正式的談話場合,所以她還必須壓抑住qing緒,繼續平靜地提問dao:“……方亭市chushen的其他人呢?”
她早已經習慣了壓抑,習慣了沉默,她不會在任何人面前表louchu自己對于仇人的憤怒,只因為這并不是爆發的場合。
“其他人目前還都在任。”
似乎沒有察覺到翠雀的qing緒波動,金綠貓yan翻了翻手中的記事本,將之合上:“關于荼蘼的犧牲,調查院的同僚們也為她而gan到悲傷。只不過犧牲補貼這方面的事qing是由mo事院在負責,而mo事院的辦事效率……很遺憾,你知dao的,我們只能形容它為‘遺憾’。”
翠雀面無表qing地diantou。
作為唯一一個至今仍沒有被劃分給寶石權杖的權力機構,名義上直屬于女王的mo事院其實是最自由散漫的,在其中任職的mo法少女大多是國度原住民,或者是加ru國度,遠離前線多年的老油條。這些人在辦事上堪稱是憊懶不堪,也一直是其他四大院mo法少女們暗搓搓瞧不起的對象。
而把mo事院的事qing放在一旁,金綠貓yan到底是否真的如她自己所說,為荼蘼的“犧牲”而悲傷,也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因為,每一個認識金綠貓yan的人其實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沒人知dao她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么。
作為在位時間超過百年的寶石權杖,金綠貓yan的過去已經被她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中,而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