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初步的利益交換。”

        “異策局是沒有權利驅使和理法少女的，但是人和利益卻可以到這一。有了利益交換，異策局才知什么樣的條件可以讓法少女為自己手。”

        “所以他們并不害怕法少女向自己提要求，事實上，他們比誰都期待著你向他們索取些什么。”

        “我其實希望你們不要依賴于這種互利關系，畢竟我們終究還是生活在質界社會中的人，人是會束縛我們的行動的。向異策局伸手的次數越多，你便越不好意思拒絕異策局的請求。”

        “當然，也會有那種把異策局當仆人使喚的法少女，驅使著異策局，只拿好從不幫忙。這樣固然是可以到的，但久而久之也會傷害彼此的合作關系。”

        “異策局無權，也無能力在大事上對你什么。但他們是官方機構，一定程度代表著政府，在城市中有著足夠大的權力，想要在各種小事上惡心你，給你添麻煩沒有任何問題。”

        她的話語讓林小璐恍然大悟：“啊，所以說，異策局那邊的聯絡人才總是問我有什么需要幫忙？”

        “所以小前輩你才讓我盡可能晚與異策局建立聯系？”夏涼則思考的更多，“我到現在都沒有在異策局確定一個聯絡人，其實他們更著急？”

        “異策局是合作的對象，但永遠只能是你的合作對象。”

        了，對于二人的反應表示肯定，翠雀有些語重心長地說：“不要低估城市政府之中錯綜復雜的權力關系，甚至是城市與城市之間的利益牽扯。”

        “如果你和異策局，甚至是政府的距離走得太近，很多時候你會不得不把力放在一些很麻煩的事上，我并不希望你們那樣。”

        “我們消滅殘獸，好自己的工作；異策局行善后，維持城市的穩定，好他們的工作。大家各司其職，便是最良好和健康的關系。”

        “適當的神秘和距離，反而能讓我們彼此保留足夠的善意和默契。”

        “當然，僅僅只是索要一活動場地，對于異策局來說是小事一樁，所以我們也要拿這種氣勢來，把它當‘小事一樁’。哪怕你覺得這是一大筆錢，心里還認為它是件大事，也要迫自己去表現得不在意。”

        “雙方都認為這只是一件小事，那么它就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所換取的人也只是一個‘小人’。它僅能一我們的關系，而不用擔心異策局向你提什么請求。”

        說完這么一大串，為了讓兩名女孩能夠跟上和理解，她停了話語，向林小璐確認：“能夠理解我所說的邏輯嗎？”

        她沒有去問夏涼，因為她知，夏涼在這些事上的足以讓其迅速理解自己所說的容。

        “大概……能夠理解？”

        林小璐明顯有些心虛，只能支支吾吾地：“反正就是找異策局幫忙要思考很多東西？就是……呃，大人的想法好復雜。”

        顯然，她沒聽懂。

        翠雀心中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