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恒林公司家大業(yè)大,涉獵廣泛,為什么非要搞這種風險極的業(yè)務?再說拋開風險值這一塊不說,這可是違法的啊。一旦翻車了,后果不堪設想?!?/p>
說到這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房間里陷了死一般的靜寂。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若溪不肯讓我參與三亞這樁生意,她只是為了保護我……”齊小年臉上了一副了然的表
,心里卻對若溪的
意更深了一層。
看見齊小年一臉死灰般的神,秦宛如輕輕一笑,她卻沒有接著話茬
往
說,顧左右而言他的把話題拉回了錄音的問題上,“但是我
覺這錄音
本不對,這完全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你以為若溪想這個?走私雖然一本萬利,如果不
事的話短期
就會收到非常
額的回報,但是與之對應的是風險也成正比,這是刀
血的活。恒林到了現(xiàn)在這個階段
本沒必要再
這個。但是你別忘記了,雖然他林國棟家產(chǎn)豐厚,不過想在短短幾十年里把恒林
成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金
投資以及多方面涉獵都廣泛的公司也沒那么容易吧?”
“唉……我是真的難,前有狼后有虎。事的前因后果我也不必說了,你是聰明人。我發(fā)一段錄音給你,你聽完以后再說?!?/p>
齊小年知秦宛如盯著自己是什么意思,不由的苦笑著哀嘆了一句,“好……你說了這么多,而且我也只能選擇相信你了吧?胖
那邊,你看著辦吧……還有,你那個所謂的拯救的計劃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我必須知
,事
的發(fā)展也必須在我的掌控之
,這是我最后的尊嚴和底線……”
“哦?什么事?說的這么可怕?!?/p>
像是在深深的思考和消化著這些聽上去即真實又荒謬的故事。許久以后齊小年才突然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不確定你說的這些有多少可信度,也不確定還有多少東西你沒告訴我,不怎么樣還是謝謝你能把這個故事分享給我。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
非同小可,不但和若溪有關還直接影響到恒林以后的生存。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兩個必須要共同面對一起幫若溪,幫恒林渡過這次危機。”
“齊小年你發(fā)現(xiàn)沒有,其實這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們的死活我大可不必在乎……”秦宛如說這里,不緊不慢的又
了一支煙,深深的
了一
,接著說
:“接
來,你想就這么渾渾噩噩不明不白的活
去,還是迎上去直面危機尋找轉(zhuǎn)機,最后反敗為勝……這兩條路就要你自己來決定咯。不過嘛,看在你這么為難的份上,我也不
你,給你幾天時間好好考慮考慮吧。等你考慮好了,覺得我說的有
理的話,我們再談談怎么合作,還有我的計劃是什么?!?/p>
在舉著手機,反反復復的聽了三四遍以后,秦宛如才皺著眉說:“這件事
的確非同小可,殷雄手里握著什么能夠讓若溪投鼠忌
的籌碼。你還不了解她?我們的林大總裁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別人威脅到的,在生意上可以拿
她的人還沒生
來呢!真正威脅到恒林,并且能夠
若溪就范的只有走私這一件事。所以殷雄手里握著的籌碼肯定是海老三那邊的走私證據(jù)……”
“其實當年何止是走私……你能想到的,還有你不敢想的,恒林都過。偉大的羅
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是只靠
就能夠?qū)崿F(xiàn)的,公司要迅速發(fā)展壯大就需要錢,前期需要的巨額資金從哪里來?不過現(xiàn)在恒林經(jīng)過了幾十年的發(fā)展,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只龐大的巨獸,那些個旁門左
就沒必要再用了。這也都是林國棟留
來的陳年老賬,若溪只不過深知里面的厲害關系,不會一
就斷掉所有的黑金項目,還得慢慢的減少比例才行,所以這次三亞的生意是最后一筆,這一筆買賣
完,恒林就徹底洗白了。但是萬萬沒想到會被殷雄這個混
抓到了把柄。當然咯……這些都只是你我的猜測。還是那句話,不
若溪有多么
,她畢竟是個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她需要的不僅僅只是
,更重要的是她需要一名靈魂上的伴侶,能夠和她一起面對以前的,現(xiàn)在的,未來的風雨。你若是真的
她,就幫幫她吧,她真的
你,也需要你。你必須……必須要
一定的犧牲和讓步……”說完,秦宛如便用意味深長的
神盯著齊小年。
一面之詞,那么問題來了――上面說的也有可能全是假的……你值得我的信任么?或者說我沒有退路了,只能選擇相信你?”
齊小年發(fā)給秦宛如的是他前些日收到的,疑似是若溪去了殷雄那個所謂的“后
”的錄音。秦宛如聽了一遍以后臉上立刻變了顏
,顯得無比的凝重,聰明如狐貍的她不可能不知
這里面的利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