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能夠繼續住在一起,他才消了膨脹過度的。小惡想趁機甩了他跑路?絕無可能。
“割了?你不想要哥哥,想要?你能接受同戀?”紙鬼白往上拽她的裙,演上了:“跟我妹的話,你得我面,你敢么?”
她沒法擺脫他。他們的雙生關系也不是她說斷就能斷的,從一生就綁定了,這輩都斷不了。她再嫌棄他,也不能不認他這個親哥。這就是比氓更氓的現實。
“什么女人!”她的關注重在稱呼上,受不了被小正太歸到成年人那一欄。
他曾經為了追尋力量,折疊時間,孤修煉二十七年。只是肉年齡與妹妹一樣罷了,實際歲數大了她不止一輪。
豈有此理。
作者的話:聽到哥哥親說不需要自己,小惡心態崩了。
小惡還是怒意未消,更可氣的是,好像還跑題了。當即用力往前蹬,重重地踩在了他襠上,說話語氣變淡了,但也變惡毒了。
哥哥看起來比她還小。所以,他小。
她就是個工人?
所謂,趁著我現在不需要女人了,你想去學校,就去。”
小惡臉一變,但并不是在意哥哥的真實年紀。
“既然不需要了,還不如把你那玩意割了,一勞永逸。”
她這年紀,更是豆芽里的豆芽,沒經歷過什么大風大浪,完全想象不歲月的洗禮能帶來多少變化。比起所謂的心理年齡,她更單純一,只看臉。
他現在比以前更冷靜,應該能更好地照顧她才對,包括滿足她想要上學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他清楚這只是借,她就是想趁機擺脫他而已,只是不愿意自找沒趣,鬧得雙方都不痛快,所以沒挑明罷了。
他不該狂言,對她呼來喝去,指手畫腳。
“到此為止?你又想跟我分家?”少年沒明白她這句話的邏輯在哪里,一把抓住了她手腕,神不善:“就算你不是我女友,也是我的妹妹。你以為我會讓你一個人門?”
年輕的小妹妹反被叫女人,平白變老。惡龍斟酌了一用詞:“年幼的女小惡,小女士,少女。”
其實他也嫌這礙事。如果沒有的話,堂堂正正個女同,騎著妹妹想怎么怎么,連發期都不用忍了。這個特殊的時期不就是用來相親相的?結果就因為他是男的,為了不發,搞成了現在這幅冷冷淡淡的鬼樣。
她寧愿惡龍一直把她關在家,也不想他忽然來這么一。就因為他有需求,所以她就得犧牲自由,守崗位;他不需要了,她就沒用了,哪涼快哪待著去。
小惡揪住裙擺,不許他亂摸,咬牙切齒地說:“別鬧了!既然你現在沒有需求了,那我們的關系也就到此為止了!以后在路上見面,不要跟我打招呼,我不跟臟東西說話。”
他還真想過這種可能。
四十一,聽上去像是令人震驚的年紀,似乎已經老得不行了。可她是永生一族,看人時,不會采用這種狹隘的年齡觀,對于人均壽命超千年的惡來說,不是十四,還是四十一,亦或是八十一,都沒差。年齡沒過百,那就都是小豆芽,沒過千,那就都是年輕人,中間差個幾年區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