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敢想殘缺了一角是什么覺。
清除雜念,咬破指指尖,舉到貓后頸。
“好。我可以饒它一命。但你不許跟我生氣……不為例。”
她放棄跟這個瘋溝通了,甩開他,想要上床去抱貓。她上的衣服附了法,倒是不會被燒壞。紙鬼白一探胳膊,攬在她腰上,再次截住她。
“太殘忍了,你們都太殘忍了。”她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為什么要剪它的耳朵?”小惡把貓貓抱回家之后,才發現它的耳朵尖尖缺了一角。
“年年又不是浪貓!太過份了,怎么可以隨便剪我的貓耳朵!這也太殘忍了。”
那一直接摔斷了貓脊,貓怪叫了一聲,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看龍見死不救,她一甩袖,動披帛去抓貓。貓似乎被嚇傻了,縮在角落里,變成了一團球。
就算玩壞了,龍也有本事完全修好。
她恍惚間覺得這就好像是另一個自己一樣,因為惹惱了惡龍要被死了。
這是他第一次把血分給除了妹妹之外的生,不帶任何惡意,自愿行恩惠,賜予龍血。
一粒紅珠滲傷,帶著難以想象的浩瀚力墜落,在碰到貓的一瞬間,綻放圣潔的光輝,仿佛一朵金蓮徐徐盛放。
“你對貓發什么火,它又不是故意的!它還那么小!”
在那之后,它的傷就全好了,甚至生了靈,原地飛升,從路邊最普通的小野貓,晉升成稀有的階獸。
貓叫‘年年’。給它取這個名字,是希望它能多活幾年。順便也希望它可以黏人一,不要像第一只被她惹了的貓一樣討厭她。她對第一只貓很不好,總抱。
“……比起割了面,這應該不算什么。”惡龍顯然對另一的傷痛更有。
惡龍破天荒當了一回白衣天使。塵世間最純粹,也最為大的磅礴生命力,從他的指尖降后,創造了奇跡。
并且當天就被送去有獸醫院的世界閹了,一割,從此成了貓公公,行結束發。
喵嗚!
貓是受不得驚嚇的,一旦應激,很容易被活活嚇死。這只貓之前被嚇瘋過,又被龍行喚回理智,神遭到束縛,鎖死在崩潰的臨界,肉也被迫得到了改造和加,想死都死不了。
小惡沖到貓邊,想去抱,看著貓忽然開始無意識胡亂蹬,小幅度搐,又不敢亂碰,無手。縮回手,捂住臉壓住驚恐的表。
雖然他確實是想殺了這只貓。但若是因為這種原因被恨上……
他一把截住披帛,態度,冷聲:“你是我的,這床,也是我的。”
不過它自然是沒有喂到嘴里這個待遇了。
新的貓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地被小惡撲住,壓在。倒不是它不想動,只是惡龍的氣息過于恐怖,它不敢動。
耳朵被剪了,就不會被殺。
惡龍了獠牙,抬手撐在額上,底涌上無盡的煩躁和郁悶。小惡還在驚慌失措地斥責他,尖聲說貓要死了,怪他殺了她的貓。
他瞬移到妹妹邊,單膝跪地,撫上她的腦袋,摸了摸。
“證明它絕育了,這是那個世界的規矩。”惡龍解釋:“沒有絕育的話,浪貓會永無止境地繁,很多地方都會捕殺這樣的浪貓。”
這是我的床,你又不睡,你它怎么樣了?”
一刻,那一團焦,便被他一尾巴從火海中甩到了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