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爾看看那個人的微博,她會轉發雞湯,也會轉發錦鯉微博,獎微博最多。
那幾年,每天的拉練讓我沒有時間去考慮兒女長。
看著我陸續分手的室友們,我漸漸放棄了追求溫夏的想法。
直到我院,她都不曾來過這個病房。
后面看到我的號碼,直接罵我神經病。
我試圖探尋到些蛛絲跡,我也不知我要看什么,或許是為了找到些她暗戀周塔的痕跡。
軍演時,我用力過猛,受傷住院。
周塔說是他學校的同級不同班同學。
老一個和尚學院的,都沒有見開,這些有女朋友的男人,跟沒見過女的似的。
他們說女人如同衣服,隨時可換。
有段時間,我通過以前同學錄上的手機號,搜索溫夏的微信,QQ,微博,小紅書,所有我能想到的社交件。
我時常想起教導員那句――好男兒志在四方。
齷齪,。
況且,她暗戀誰,關我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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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著傘站在櫻花淺笑,不知是抓拍,還是擺拍的,有網紅那味了。
有幾次沒忍住打了她的電話號碼,她開始還很有耐心地說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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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我電話直接打不去了。
同學?她本就沒有同心吧。
阿芒上學時就有喜溫夏,看照片的時候都要來了,我皺了皺眉,看著眾人爭奪手機的樣,心鄙視。
說她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在醫學院當護士。
我有次回家和周塔吃飯時,聽說周塔談了個女朋友,照片給我看的時候,猛地我還以為是溫夏,時間久到我都快認不老同學了。
當手機遞給我時,我掃了,心泛起一陣漣漪,和我印象中不大相同,也有神似。
盡她很安靜地站在那里,我仍是第一就認了她。
和幾個一玩得好的好友吃飯,講起些陳年舊事,不知是誰開提起了溫夏。
術前備,太多人搶著給我備。
我有明白,什么叫得不到的永遠在動了。
我在心里暗想。
連隊歷練了些日,訓練加上各種考試,搞得我一心思談說都沒有了。
這些年的軍旅生活,讓我多少明白,有些人喜的無非是我穿著迷彩時的模樣,若我沒有這張臉,沒有這衣服,她們或是連個神都不會施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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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綠的時候還不是躲在被悶悶泣。
他們自己找女朋友,也幫著我找,毫不自戀地說,我這張臉,若是放在網上,稍微加濾鏡,誰人不喜。
你連個備胎都算不上啊,真是個小可憐。
媽的,我怎么就不是溫夏的style了。
我懊惱自己魯莽了,畢竟她不是女啊。
虧得阿芒迄今為止,有女朋友還對她念念不忘,真想告訴阿芒此人不值得。
我心里盤算了,那肯定不是溫夏了,她和周塔還不算是一個等級。
回去后,我新辦了張卡。
術前一晚,是她值班。
用我當時教導員的話來說就是好男兒志在四方。
有人又提起她喜我那事,不過這次有人卻打斷了這茬,說:“人家真正喜的是文科才周塔啊,咱們左哥的style不是夏夏這種呀。”
那時候加我微信的人很多,完全沒有通過的想法。
我了鈴,故意脫衣服逗她,她看見我的碩大的肉棒,羞赧地轉。
她像是不認識我一樣,從我住院開始,就沒問過我一聲。
她在醫院實習,人群中我一就看到她了。
考后,我報考了H大國防生,滿足了我父母的愿望。
畢竟,我那幾個舍友,長得不說貌比潘安,也可以稱得上帥氣。
我甚至有想打電話給她的沖動,我必須告訴她,人家周塔不喜她,有喜的女孩了。
我也只是意淫而已,我怎么可能去跟她扯這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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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時間,寢室里充斥著悲觀的戀觀。
那些莫名的講不清楚的愫全歸咎于青期的彷徨。
再見她,已經是大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