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嗯?”男人用極富魅力的嗓音,勾人的聲線絲絲縷縷鉆謝玉耳朵里,撓得他腦袋發(fā)酥。
謝玉往后仰一些:“嗎,大白天耍氓?”
如果一段只存在激與盲目的深陷,更容易來得快去得快,遲早玩完。而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缺乏激,也保持著理,也許謝玉還不肯完全信他,但也不過是差臨門一腳的事。
他一不肯松,不肯妥協(xié),不肯將就。而這么固執(zhí)不服還吊人胃的謝玉,除了讓杜少熠又又恨,又讓杜少熠舒了一氣。
“對了,今年過年――要不要一起?”
把杜少熠送到了地方,車停在安靜的車庫,杜少熠解了安全帶,湊過來往謝玉唇上偷了個香。
謝玉眉挑挑:“去年我沒跟父母過年,今年也跟野男人在外邊混的話,似乎說不過去。”
謝玉撫摸著自己的嘴唇,望著杜少熠瀟灑離去的背影,久久的,他收回視線,嘴角漸漸勾了起來。
謝玉虛著睛側(cè)過臉,在杜少熠唇邊吐息:“等到過年再說吧,看你最近的表現(xiàn)。”
因為自己的傲慢,愚蠢,不信任,而永遠地錯過。這一次他也差與謝玉失之交臂,他再也不想那種自以為是的蠢事。
謝玉盯著路,心里想打斷算什么。要是杜少熠了田耀那些事,他不會像放過田耀那樣放過杜少熠,他一定會用槍崩了他。
杜少熠很想確認和謝玉的關系,但他不會謝玉,就這樣順其自然也算是一種享受。
說著拍拍杜少熠的臉,傲慢又可惡。
“算嗎?”謝玉反問。
他還能說不行嗎?
“謝小玉,我就想跟你多待一會兒。”
“嗯。”謝玉瞅著他,臉上帶著小警惕,像條小狼狗似的,勾得杜少熠心。
“算!”杜少熠里冒著光,霸地在謝玉耳邊說,“我可不想當什么野男人,我只想當你的男人。”
“晚上打電話。”杜少熠捧著謝玉的臉,整個人都黏糊糊怪惡心。誰會想到冷酷專橫的杜少熠,會變得跟糖似的呢。
算起來,距離過年已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杜少熠不提,謝玉還沒想起這茬。
“我最遲等到過年。”男人的雙唇碾壓著謝玉的唇,接著不容抗拒地著青年的唇,探他嘴里濕乎乎地翻攪了幾。之后他放開他,在他濕殷紅的唇邊溫聲說,“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和父母新年團聚,但至少之后的幾天――我希望你是屬于我的。你好好考慮。”
“那我走了。拜拜。”嘴上說著走,卻還盯著謝玉,連車門也未開。
“這么狠?”杜少熠不由得間一緊。
你倒是走。
,青年皺起眉:“李家沱哪里順路了?我送你過去再回來起碼一個小時,你能不能自己打個車過去?”
小混。
說完杜少熠松開謝玉的手臂,從他前退開,行云地了車。
“野男人?”杜少熠抓著謝玉的胳膊把他讓自己這邊拉一些,“謝玉,我們現(xiàn)在算是在交往了吧?”
杜少熠看了看時間,說:“既然如此,李家和陳家那邊,我就去看看他們到底想什么,這幾天我暫時就不找你了。對了,午我其實約了人談事,要不你順路把我送到李家沱吧。”
在
“……”
謝玉斜嘴笑了一笑:“希望你牢記自己說的話,否則我把你的三條狗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