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去找你。”青年說。
他想,就這樣直接殺過去,給杜狗一個驚喜也不錯。
“大冬天的,還打雷啊。”司機“嘖嘖”兩聲,緩緩把車開了去。
“晚上……”杜少熠微微頓了頓,仿佛在思索什么,接著才說了聲,“好。”
謝玉瞟了一窗外,他拿手機,之后夾在手指間轉了兩圈又把它放回了衣兜。
謝玉爬起來洗了一個澡,接著就了門。
“謝少投懷送抱我豈會不方便?”杜少熠地一笑,嗓音壓得更低,“要不你來我家?今晚我一定鞠躬盡瘁,把謝少伺候得妥妥帖帖,保證你明天一整天都不了床。”
謝玉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早醒來,第一反應是去看枕旁的手機。
傭人接待了謝玉,對杜少熠的去向自然也是完全不清楚。
他心底那些郁結,在聽到熟悉的無賴又成熟的聲音時,慢慢地消散了大半。一個多星期沒見杜少熠,一旦停歇來,謝玉才發現自己真的很想念對方。
撥通了杜少熠的電話,謝玉用雙手撐著膝蓋,明晃晃的燈光照耀著西裝里一雙勁瘦結實的長,響了幾聲那端的人接起了電話:“喂?”
杜少熠在兩半的樣給他留了一條信息,告訴他自己剛剛回家,今天再和他聯系。
“那能帶家屬嗎?”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向他開。
謝玉耳朵一:“!”
杜少熠呼一聲低笑:“晚上見,謝小玉。”
聽了謝玉給的地,杜少熠問:“要不要我去接你?我現在離你那邊不遠。”
加上謝玉對這些商務局一向沒興趣,他早早地結束了應酬,找了借溜的時候,才剛剛八。
謝玉坐在客廳沙發上,忽然想起杜少熠在電話中那一猶豫的停頓,心竟有些說不的、莫名的不舒服。
喜好到玩樂的杜老爺也沒有在。
然而沒有人接收到驚喜。
謝玉心的不舒服
坐車里,窗外忽然響起一聲悶雷。
謝玉算了一,今晚聚餐的山莊在城郊,離杜家有些遠,于是說:“可能十之后吧。你把屁洗凈就行。”
只是萬里恒通始終才是謝玉最重要的生意,是他和張佳祺靠著自己一步一步建立起來,誰也忍受不了被人這樣搞。
謝玉怎么聽不來杜少熠的那一絲猶豫,不由得問:“不方便?”
謝玉“噗”的一笑,不說話。
生意年底結算后,還算收益頗豐。
“我這邊結束了,”謝玉慢吞吞地說,連他自己也并不愿意地帶了幾分試探,“杜少熠,要不你還是來接我?”
杜少熠低聲問:“不說話表示默認?”
“現在?”杜少熠果然顯得有些意外,“我派司機過去吧,現在我有事在外邊。”
杜少熠又說:“那你什么時候來?我提前洗好在床上等你。”
上午為了萬里恒通跑了一趟,午又趕去參加他參與投資的一所幼兒園的東會。杜少熠聯系謝玉的時候,謝玉剛結束會議。
原本說好回家等他的杜少熠卻并沒有在。
“算了吧,別麻煩了,而且晚上這邊還有飯局。”
謝玉打完電話,忽然得知吃飯的地換到了城里,到杜家不到半小時車程的地方。
如果謝玉去找杜少熠,杜少熠一定會幫他。但他習慣了不依靠別人,哪怕那人正在追求他,想把所有路都給他挖通,為他排除所有阻撓。
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