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到nei的痛過。
昨晚到底zuo到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
謝玉完全記不得他和杜少熠鏖戰(zhàn)到幾時,他只記得他們翻來覆去酣暢淋漓地zuo,從樓xia到樓上,從躺著到站著,從他在xia面被折著tuicao2到他騎在杜少熠tui間……他是真的佩服杜少熠,真是條一發(fā)qing就停不xia來的狗。
謝玉的神思還在游走,腰上的手忽然緊了緊。接著后腦勺被親了一kou:“醒了啊?”
杜少熠慵懶的鼻音成熟而xing/gan,謝玉的xia巴不自覺地泛起一陣酥麻。
他側(cè)過臉,問了一聲:“什么時候了?”
剛問完就被杜少熠封住了嘴。
連接在一起的shenti,就在這蠻橫的親吻中順shui推舟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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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這么一折騰,兩人在床上釀釀醬醬各種你來我往,休戰(zhàn)時已是大xia午。
氣chuan吁吁地被壓在xia邊歇了一會兒,謝玉推開shen上的男人。
他爬起來xia床,剛沾地腳忽然一ruan,霎時間,后/xue涌chu了大量屬于某人的東西,沿著大tuigen往xialiu。
背后頓時傳來一聲笑。
謝玉扶著腰,忽略掉tui間往xialiu淌的酥yang,回tou兇巴巴地罵dao:“你再笑,我撕爛你的狗嘴。”
杜少熠靠在床tou望著他羞惱的臉,再掃視一番正述說著之前激烈戰(zhàn)況的tui間,滿目不知名笑意:“不再躺會兒?”
“你自己睡吧,我洗個澡先撤了。”誰知dao“再躺”,他就要躺到什么時候才能xia杜少熠的床。
杜少熠伸手輕拍了一把青年緊實又se/qing無邊的屁gu:“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今天就別走了吧。”
但謝玉并不是沒事,因為跟杜少熠亂來,上午一個小會他已經(jīng)沒去,但晚上有一場酒宴他卻無論如何都得參加。
拒絕了跟杜少熠繼續(xù)溫存的誘惑,謝玉jin了浴室。
他剛泡jinreshui中門便被人推開,接著赤條條的男人大方地走了jin來,很快跨jin寬敞的浴缸,將閉目享受reshui滋run的人拖jin懷里。
“gan1嘛呢?”謝玉正舒舒服服地泡著,他只是調(diào)整了一xia姿勢靠著杜少熠的xiong膛,連yan睛也懶得睜開。
杜少熠的呼xi拂在謝玉耳邊:“還沒來得及問你你那邊的qing況。萬里恒通的事qingchu1理得怎樣了?”
謝玉枕著杜少熠的肩,依舊閉著雙yan:“我們還在想辦法解決。”
聽他這話,杜少熠就知dao他這次是遇上了不小的麻煩。在外邊奔走了好些日zi,結(jié)果顯而易見并不理想。
“需要我?guī)兔幔勘Mguan對我說,不用客氣。”他往他臉上親了一kou。
“再看吧。”謝玉往臉上澆了一捧shui,呼chu一kou長氣,猶似嘆息,杜少熠咬了一kou他的耳朵,輕聲地罵:“怎么這么固執(zhí)。”
謝玉不是真的一dian也不想尋求杜少熠的幫忙。他擔心的是,自己會習(xí)慣去依賴這個人。
“有需要我會找你的。”青年說。
杜少熠凝視著yan前這張讓他又ai又恨的臉,無奈地嘆了一kou氣,而后說dao:“但我這兩天得到一些消息,必須告訴你。”
謝玉這才慢慢地睜開了yan睛,傾側(cè)臉頰,望著杜少熠燈光xia深邃而正經(jīng)的雙yan。
“?”
“你父親看中的那塊地,陳學(xué)和李林甫,想直接通過招商引資的方式拿xia來。”
謝玉一愣。
狗雜種!原本說好競標,他們竟想把招標變成變成招商引資!他zuo夢都沒想到,這些人會為了奪得那塊地而搞chu這種花招。
杜少熠繼續(xù)dao:“如果他們這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