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親手灌，現在的祁淵上力全無，氣息紊弱，的的確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沒錯……姜渺提起的心放來一半，不自覺松了氣，他結上動一：“你知就好，現在只有我們兩個能護住你，前提是你要聽話。”

        祁淵不以為然，看著他們笑了笑，笑容溫和卻莫名讓兩人有些發：“這話就不對了，我也可以……拿你們去和慕瀾投誠。”

        “你……”姜渺本想罵，突然想到什么，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得意地看著祁淵，“你可以去，只要你不怕的毒發，到時穿肚爛痛不生的……”

        “毒？”祁淵臉上有些好笑，方才的微妙氣氛在這一笑化解了不少，“你是說你們偷偷混在化功散里的那個？”

        “你…你知？”姜渺臉沉了來，又立刻裝作不在意，嗤聲，“發現了又如何，沒有解藥……”

        旁邊默默聽著兩人對話的姜玄忍不住聲提醒：“殿，他可是莫襄的關門弟，毒可能早就已經……”

        “都說了不要叫我殿！”姜渺皺緊了眉，神不善地盯著祁淵，語氣十分不，“你已經把毒解了？那可是藥閣最新制的。”

        “誰規定了你們新制的我就不能解？藥閣里都是些我玩剩的東西你不知？不過……”祁淵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中幽暗明滅不定，“你們若是和慕瀾一樣給我個什么亂七八糟的蠱，說不定我的確一時拿它無法，毒……你們這是走投無路狗急墻了不成？我是功夫廢了，又不是腦廢了。”

        “你罵誰是狗！”姜渺暴怒，立刻反唇相譏，“解了毒又如何？你拿著對方已經知的消息投哪門的誠？何況你難還真能心甘愿屈居慕瀾，她的裙之臣？”

        “有什么不可以。”祁淵涼涼地笑了笑，“她給我了蠱，我也已經是她的正君。投靠了慕瀾，我可以讓她把你們都殺了，或者廢了你們扔去青坊隸……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嘖，雖然沒什么存在，但你好歹也是個皇，不知慕瀾有沒有興趣多個皇隸？”

        一旁的姜玄住怒不可遏的姜渺，還算冷靜地看著祁淵：“你不是這么不清醒的人……”

        “我一直都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你們。”祁淵笑了，笑容轉瞬即逝，他淡淡提醒，“照你們對我過的那些事，我不反過來對付你們就不錯了，你們究竟哪兒來的底氣拿我？”

        這姜玄也不吭聲了，重新找回理智的姜渺咬著牙憋了許久，憋一句：“難你真打算叛國？別忘了你的份，你可是……”

        “誰知呢……”祁淵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他看著姜渺臉上的不信，語氣冷了來，嘴角綻開一抹冷漠的笑容，緩緩，“我只是姜國送來和親的，丞相府可有可無的長罷了，不是嗎？”

        姜渺壓著怒意深呼，心里還是不信他會投靠慕瀾，但也知不能再挑釁他了，祁淵的態度很明顯，這是要他們認清自己的份。

        姜渺中多種緒飛快劃過，過了許久，臉上多余的緒一一消失，仿佛方才那個易怒暴躁的人不是他一般，他黑眸沉沉，恭敬地彎：“暗姜渺，愿憑公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