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殿大人有大量,要不就讓小的們上上手,幫您好好調教一這不知好歹的賤……”
“嘖嘖嘖,瞧這浪,這圈賤肉都不要臉地墜在外面,也不知是在像誰求呢……”
慕瀾發現手的不斷發抖,還以為他怎么了,見人似是魘住了,又深深嘆息一聲,伸手輕輕拍他脊背,不斷小聲在他耳邊安:“夫君別怕,沒人看見,都是假的,都過去了,別怕,我在呢……”
“可惜殿只讓看和品,要不然我都想上手玩玩,看看這是不是真的如看上去那般淫巧誘人呢……”
“可不是嘛!簡直比那些肉還要賤呢!這白屁的,又翹又圓,屁里還著呢!看那一潑一潑白得,也不知吞了多少,真是賤啊……”
祁淵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他并沒有聽見前面她說的話,之前夢魘之中,只覺在他即將崩潰之際,突然有人捂住了他的耳朵,華麗喑啞的聲線不斷在耳邊低低響起,即便聽不清其間話語,灼痛燥郁的心也在這柔和安撫的音逐漸平靜來,整顆心臟猶如被泡溫柔清涼的泉,安定得仿佛回到了年幼時娘親的懷抱中,既安心又溫。
“啊呀!這就是那個曾經的祁正君呀!這小果真浪,看得人齒生津,真恨不得上上一……”
作響,腦中似要炸裂,中鮮血直溢,倒至角仿佛血淚,好像是過了一生一樣長,又好像只是一瞬間,他終于支撐不住,昏迷前好似一瞬間所有聲音都消失了,只余一聲無奈的嘆息在耳邊響起,那聲音說了句什么,可他已經聽不清了,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落去。
祁淵收回視線,低垂的眸似在發呆,今日遭受的打擊讓他現在想起依舊心中恥恨交加,他極力讓自己不去回想,卻控制不住想起全血倒之際,各聲音極盡羞辱地灌耳簾。
她想把人放回床上,看了看雪白的床被,又良心發現給人抱去浴室了,上抹了上好的膏藥才把人輕輕放在塌上,手上用柔的白綾縛了牢牢捆在四角。
許久不斷顫抖的才逐漸平靜來,慕瀾長長舒一氣,快累壞了,一閉,嘴里還喃喃著“別怕”“我在”,拍著他脊背的手幅度越來越小逐漸停,搭在他上不動了。
良久,祁淵睜,眉冷淡復雜地瞧著她的睡顏,一向氣勢凌人琢磨難辨的人此刻閉上了那雙凌厲又多的桃花,臉上一片安然睡意,致的面龐半壓在枕上,如花似的紅唇有些委屈地微翹著,秀麗的黛眉輕輕蹙起,如受了委屈的孩,不滿又不解,卻扛不住疲憊的睡意,巴巴著一張小臉睡死過去,一向在上的人些天真委屈之意,便讓人忍不住想伸手為她抹去額間的輕愁。
祁淵這幾天難得睡了一次長覺,但夢中卻極其不安穩,他夢魘了,一整夜都被各式各樣猥褻的目光奸淫,周圍的人,有熟悉的人,有曾經的,有陌生的男女,全都居臨或輕蔑或淫猥地瞧著他開的,嘴里不斷吐淫詞浪語,他的還有慕瀾留在里面的白灼在不斷外溢,他被這些冷蜚語刺得不斷發抖,又牽動上各叮當作響,他緊緊閉上,不堪忍受地任由聲聲污言耳。
唉。慕瀾想著想著又重重嘆氣,她瞧著快被自己玩壞的男人,還是有些不解氣,又一時間拿他沒了辦法,只能暫時讓他歇一歇,她站起,很輕易地把消瘦了許多的人抱起,從密回了府邸。
反反復復不知疲倦地重復著這幾個字,一向多的聲音此刻溫柔又定,完全不似她平時的放不羈,讓聽見她話語的人都不自覺地信賴,依附著這力量走了噩夢。
他腦中一個個熟悉的人影過,突然一抹銜著惡劣笑意的臉定格住,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終于看清了來源,迷障破除,那話語清晰地在耳邊響起:“別怕……我在……我在呢……不用怕……不怕……”
自兩人攤牌決裂后,就再也沒見過之前那個放浪的夫君了,雖然現在這副錚錚鐵骨被玩得泣不成聲的樣也很讓她心折,但是終究被挑釁了太多次,她本來脾氣就不好,偶爾也是十分想念那個乖順糯的郎君。
慕瀾放他來,抱在懷里擔憂地伸手探了探他的脈象,還好只是氣急攻心,她無力地嘆息一聲,看樣這樣還是太過了,她這夫君經了這么多次,臉依舊薄得很,也不知以前是怎么忍羞恥答應跟她玩了那么多次趣的。
“就是就是,這種賤貨難怪殿要拉來游街,就是想讓大家伙兒都看看這爛到底能淫到什么程度……”
他極力想睜,看看這個給予自己安的面容,卻仿佛被一團迷霧困住,耳邊朦朦朧朧幾個字聽不清楚,他脆閉上,不斷回想自己荒謬的一生,除了母后,這世間還會有誰這樣溫柔地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