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擺布,他將巴擱在江尤寒肩上,突然鼻尖翕動,像小狗一樣嗅來嗅去,努力睜開疑惑:“什么味,師……你上……”
是她上的脂粉味,江尤寒面不改默念凈訣,側蹭蹭他的臉頰:“外面的人帶來的。”
池疏抱著她警惕仔細地聞了個遍,只有淡淡的沉香,就像剛剛討人厭的俗膩氣味是他的錯覺,這才放心砸吧嘴:“師不許……不許去偷吃。”
她攬著池疏笑著輕撫他的后背,把他順得發舒服細微的咕嚕聲,低住他的耳垂:“伺候你就夠了。”
她哪來的力去拈花惹草。
她的笑意隨著池疏睡沉漸漸收斂,最終化為沉寂冰冷的風雪霧靄,那雙眸隱藏在重重迷霧之后,涌動著的殺意令人為之心驚。
池疏是在鮮香撲鼻中著醒來的,他還沒睜就要抱,被人一把摟在懷里,后的人輕輕給他著臉,然后一陣瓷磕碰的聲音傳來。
那香味又郁了,他靠著寬闊的膛勉力睜開睛,江尤寒正一一著手中的東西,她的鼻梁,側臉猶如連綿起伏的景秀山,池疏看著看著就攬著她的脖頸親了上去,江尤寒由著他把她臉上的每一寸肉都吻過,在他像小狗一樣叼著她的脖頸細細啃咬時低聲:“喝粥吧。”
池疏給她留了一個深深的吻痕,獨自在那偷笑,聽到這話不免驚訝:“什么?”
江尤寒:“昨晚不是說想喝粥嗎?”
她調整姿勢讓池疏坐的更舒服,攪動著碗里的米粥,池疏味比較重,她就去廚房要了些和瘦肉,去了心,切碎了混著姜絲熬煮,這還是店里的大廚一步一步教她的,來味不錯,大廚嘗了當即表示要收她為徒,被她婉拒了。
她把粥的氣散,試了試溫度后將瓷勺遞到池疏嘴邊:“吃吧,不。”
池疏的睛被氣熏得凝霧,他癟著嘴:“師的手怎么能這種事,是我當時胡言亂語,讓師這么辛苦。”
江尤寒嘆:“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她喂著池疏一一把米粥吃完,每一勺她都耐心地了幾才喂到他嘴里:“我只是了一碗粥,之前你天天一桌菜不辛苦嗎?”
池疏著東西嘀嘀咕咕:“不一樣,我給師……唔……我喜,不辛苦。”
見他吃完江尤寒給他嘴,又去親親他漂亮的睛,池疏仰著閉著,方便她用唇描繪他的眉:“一樣的。”
風元青還是沒有回來,江尤寒決定再等一日,若是明天晌午之前仍然沒有消息那就不等了,不能因為他耽誤了太多時間。
今日是中秋佳節,路邊有許多賣月餅的小販,月餅被油紙封著,大多只有巴掌大,上面刻著各式各樣的菱形花紋,池疏喜吃甜的,挑了幾個果餡和豆沙餡的,江尤寒就跟在他后面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