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上用力將剩的半截取了來。
“啊!”
池疏猝不及防,疼的瑟瑟發抖,著淚呻:“好疼。”
江尤寒哄:“真乖,我要換一個新的去,放松一。”
這柄藥玉已經沒有效果了,她又拿另一三指的藥玉,擔心池疏看了害怕,將腰帶系在他的上纏了幾圈,把他顫巍巍的放在床上。
池疏心中驚懼,受到雙被重新分開,緊緊攥著的床單叫她:“師,不要了,我難受,好疼。”
一個吻落在額,江尤寒輕聲:“上了藥才能好,乖,不要亂動。”
一個圓冰涼的東西抵在他的后上,池疏屏住呼,盡量放松,但的自主反應他也控制不了,藥玉才探來一個的就將其夾緊了,江尤寒只能幫他著外面那層粉的褶皺,肉被帶著薄繭的指腹得哆嗦著一張一合,借助著里面濕的她握住藥玉的緩緩將其推了去。
“嗯……”
池疏著腰蹬了幾,把床單得皺巴巴的,他咬著唇臉一陣白一陣紅,里被豹陰上的倒刺刮的傷碰到藥玉的疼痛難忍,但同時又是承的地方,本來就十分容易動,的本能刺激得他膛劇烈起伏,嚨里也幾聲急促的低。
等到藥玉的卡在,上的布已經被淚濡濕了。
他正要解開纏著的腰帶,痛的肉突然被一條膩的東西掃過,他大叫一聲想要合攏雙,卻被一雙手分開。
在黑暗中看不見任何事,其他官便變得銳起來,柔的面來回舐著被藥玉刺激得紅的肉,把和上的淫都吃凈了,嘴唇住包裹著圓片的,又又咬,攪得他的嘖嘖作響,傳到耳朵里羞恥得要命。
池疏被她得腰都塌了,只會抓著她的發哭叫呻。
江尤寒被他扯得微微刺痛,但她并不在意,反而更加兇狠地著溢來的汁,涌的打在藥玉端,順著蠕動痙攣的到她嘴里,她來者不拒,將其掃一空。
池疏梗著脖了來,被她抱懷里解開蒙著睛的布,睫已經被淚打濕了,抖動兩紅紅的迷離的雙目,他抬江尤寒的顎和脖頸,乖巧的令人心疼。
他委屈:“師,你怎么不告訴我你就是小,我當時真的以為……以為……我都沒臉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