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力,沒什么大礙,等之后離開這里就會好的,師,別擔心。”
登上不周山后,他似乎迅速成熟了許多,但在江尤寒面前始終是個長不大的孩,他摟著她的腰撒:“師只能喜我一個。”
江尤寒正在凝神梳理他紊亂的息,她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仔細探查過幾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池疏的況太過古怪,就像有什么憑空走了他的氣,她還在思索,因此沒有第一時間對他的話回應。
池疏心中一沉,他的腦海中又開始浮現公儀襄看江尤寒的神態和目光,那是十分蓄的溫柔眷戀,江尤寒似乎也對這個人的態度有所不同,他不允許別人染指他的師,師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就在惡念放肆生長時,他的小腹傳來一陣隱秘的陣痛,仿佛是被針狠狠扎了一,他瞬間回神,將剛才滋生的心掐滅。
他要相信師。
于是他又重復了一遍:“師只能喜我。”
江尤寒不知他為什么突然說這個,卻還是附和:“只喜你。”
池疏纏著她:“只是喜還不夠。”
“你。”她沒有半不耐煩,語氣溫和,將碎發拂到他耳后,一字一頓,“小疏,師你。”
池疏一直對這段沒有什么安全,她過承諾也發過毒誓,換旁人早就倦了累了,但她看見那雙惶然無措的睛,只覺得心底一片柔。
氣息相互交,心趨于一致,池疏攀著她緊繃結實的手臂,從底幾聲貓叫似的哭腔。
他瘦了許多,被江尤寒緊緊圈在懷中,護得密不透風。似乎被摸到某個極其的位,他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盤在她腰上的小收緊,連腳趾也蜷縮起來。
江尤寒安撫地貼在他的臉頰上磨蹭,手指得更深,濕,死死絞著里面的事不放,比之前任何一次擴張時的反應都大,才了兩就了一手的淫。
“唔……”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半光溜溜的,連都遮不住,私密一覽無余,翹起,在手掌的撫中激動地溢清,被她指腹上的薄繭抹去,她著飽滿圓的肉冠,力度時輕時重,在他瞬間引燃熊熊烈火。
衣領半解不解落在他臂彎,大片白得透明的肌膚,熾的吻脫離他的嘴唇,一路向,在脆弱的脖頸上留朵朵紅梅,池疏好久沒有和人形的她親過,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溫讓他鼻酸淚,他斷斷續續地呻:“師……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