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dian……”
這大抵是第四次了吧……沈矜只覺得tou昏腦脹的,幾乎要記不清了。
“放松不了一dian啊……我腰都快斷了。”
“斷不了的,”凌懿輕笑,“這可不是你的極限。”
又是一記深ding,險些給沈矜撞得yan冒金星。
“凌懿,你這是多久沒開閘了?”
“從上一次見你開始?”
“半個月前?那你shenti修復能力還蠻qiang的唔……”
還沒說完調戲的話,沈矜又被翻到了正面,壓著tui狠狠地cao1了jin去。擠壓之xia,feinen的蜜xue翻chu更多粘稠晶瑩的花蜜,瘋狂的aiyu和沉淪化作深藍se床單上一圈圈濕漉漉的印記。chuan息間沈矜想伸手去夠床tou柜上的煙,可xia一秒卻被凌懿摁住了手,被迫與他十指相交。
“騎乘,傳教士,觀音坐蓮……老板還有什么想嘗試的嗎?”
“實在不行你買個飛機杯吧嗯……”
這次還不到四淺便是一記深ding,青筋鼓起的xingqi全gen沒ru,每gen經絡都被緊密地包裹yunxi。
“誒你怎么不講章法唔……”
“敵襲就是要chu其不意啊,老板。”
“唔……還真是盲拳打死老師傅了唔……”
雪白渾圓的xiong脯dang起層層漣漪,莫名讓凌懿想起了今夜的餐后甜dian。zuo成了兔zi模樣的niunai布丁Q彈huanen,還用心dian綴上了一顆鮮mei的紅櫻桃,令人難耐地想要一kou咬xia,gan受那香甜的niunai香氣在she2尖緩緩綻放。qingyu像是裹上糖殼的毒藥,帶著致命的誘惑,牽動著凌懿腦中的每一gen理智之弦。那片晃動的雪白在昏暗之中仿佛縈繞著微微的光暈,似是無邊沙漠之中的一kou汩汩liu淌的甘泉,將瀕死的旅人救贖于漫天黃沙。當溫re濕run的嘴唇貼上那mingan之chu1時,沈矜的全shen好似過了電一般酥ruan,嚶嚀一聲仰起了tou。整齊gan1凈的指甲不自覺地陷ru男人寬厚的背肌之中,她掙扎在滅ding之災里,在背肌上留xia一daodaoqingchao的痕跡。
“換個姿勢?”
“你還行啊……”沈矜睜著濕漉漉的yan睛,額tou細汗密布。她默默松開了抓緊枕tou的手,只覺得腰yan一陣發酸。
“老板不行了嘛?”凌懿挑眉,低xiatou與與她嘴唇廝磨,“jiaojiao?沈jiaojiao?jiaojiao矜?”
“……再戰!”沈矜被惡心得起了一shen雞pi疙瘩,憋著kou氣翻shen將撐在她shen上看戲的凌懿壓在shenxia。
二者本就緊密相連,此時一個翻shen,叫二人皆是默默chou了kou涼氣。
沈矜撐著凌懿的xiong膛起shen,那藏在極樂之地躲懶的小兄弟便“啵”地一聲脫離了溫re。
沈矜取xia套zi打了個結,歪著腦袋,晃動著套zi里粘稠的乳白:“人汁?”
凌懿噗嗤一聲笑了:“沒想到咱們老板還是shi人族啊。”
“不愧是天秤,松弛gan真的是絕了,”沈矜撕開新套zi給凌懿dai上,“ai了ai了。”
“ai是要zuochu來的,可老板怎么光說不zuo呢?”
gan受到凌懿話里的挑釁,沈矜挑眉,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他偏過了tou去:“不要懷疑能領導你的人哦,小天秤。”
凌懿維持著偏tou的模樣,tian著被扇過的唇角。他細細地品味著,低低地笑了。
疼痛與羞辱是aiyu最qiang的擴香劑。
他越是疼痛,就越能清醒地gan受到那種深藏于nei心的濤天yu望。
“坐上來,”凌懿說dao。
gan受到再度ying起的東西,沈矜掐著凌懿的xia巴qiangying地bi1他轉過tou來。見他眨yan,沈矜便微微抬了腰,底xia風光霎時間一覽無余,叫凌懿大腦幾乎宕機。那被cao1得殷紅的xuekou翕動,似是泉yan般涌chu蜜shui來。沈矜扶著那斗志昂揚的小凌懿,蹭了蹭溢ch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