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要是累,我可以背你。”

“哈哈，”醫生僵著手自己給自己刮了兩，問，“你喝嗎？”

張倚霄的臉頹喪了一。

“難有剃須刀？”

“你的意思是今天也許會現黑夜？”張倚霄臉上變了。

“嘶――”醫生倒一氣，不是疼，就只是嚇了一。

張倚霄看著醫生的巴，伸手抬起醫生的臉，表很認真地刮他的胡，但是不知為什么，手突然哆嗦了一，把醫生的臉刮破了，頓時血就來了。

“沒有材料吧？”醫生問。

“對不起對不起。”張倚霄連連歉，“我手抖。沒事吧？會不會毀容？”

張倚霄不動聲地觀察醫生，然后說：“你這手不好使了吧？”

“但是……”醫生愣了一，一

張倚霄抬起醫生的左手，試著搖了搖，發現這機械手果真破損的厲害，有好幾個關節都生銹了。當初張倚霄送給醫生這機械手只是為了讓醫生幫他保密，所以得也不是很用心，這都幾年過去了，再次看到這東西也覺得有害羞，當即說：“要不，以后我給你重新一個吧？”

于是醫生坐到了旁邊的石上，說：“行，那就麻煩你了。”

“用刀？”

醫生應了一聲，說：“大概是太陽軌跡開始移動了。這就像是我們以前在南、北極經歷的極晝極夜，但是等太陽移動后就會漸漸變化。”

“我也是第一次。”

醫生大驚：“怎么，你沒看到別的人嗎？除了我們，還有好多人來這里了啊，你怎么不知？”

“嗯，”醫生，，“本來很好用，你教給我保養的方法后就一直沒壞過。可能這幾天一直摔摔打打的，就有些活動了。”

“什么？你是從別的島來的？外面現在怎么樣？”

“也許，我也沒清楚呢。我們是從前面那個島坐船過來的，上一個島就有晝夜之分，我在想，這么一距離不至于現極晝吧，應該很快就會有夜晚。”

醫生用右手從背包里拿一把刀，簡單消毒后，說：“好幾天沒刮胡了，剛才一摸還真扎手，這手有不聽使喚，你幫幫我唄。”

張倚霄接過醫生遞過來的刀，比劃了一，說：“我還沒用刀刮過胡呢。”

“除了你們，沒有任何人來這座島。”張倚霄定地說，“我保證。”

“不用了。”醫生朗聲笑，心說我這個大男人這輩還沒讓人背過呢，但是平時疏于鍛煉，醫生也不輕松，有汗到了他的巴尖上，醫生抬起手，用袖了汗。

張倚霄看了看醫生，然后說：“要不停來休息一？我幫你修一修。”

張倚霄笑：“老臉？你看起來比我年輕。”

“不喝了，咱們快走吧。”張倚霄站起，“這太陽怎么這么低了？前幾天都是到這個距離后就升起來，本沒有黑天。”

醫生擺手：“怎么會，我這張老臉，毀容了沒事，隨你刮。”

“那就算了。”醫生說，“我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