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人笑,但是也不想浪費力給他們解釋,她的表帶著些微的嘲諷,直到白澤轉過,對女人說:“我能把你們帶去。告訴我你知的信息。”
季秋白聽了一耳朵,然后隨意瞥了一,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
把他們帶來的女人聲音陰測測的:“你們為什么要來這里?——來就不去了。”
實際上他長時間于惡臭的環境中,已經不覺得臭了。
向前走走,季秋白看到了這里有四十多個人,算得上是他們在末世后見到的大群了,但是這四十多個人大多數是女,而且瘦弱,如果不是睜著睛還有呼,他們簡直就和上面的活死人沒什么區別了。
當季秋白看到那個和他說話的人的時候,季秋白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這里沒有病人,但是每個人都餓,瘦,急需營養,醫生好幾次都忍不住看著白澤,希望能讓白澤幫幫他們,但是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
四人聽得懵懂,最后還是白澤當機立斷地往聲音的來源地走。
那邊傳來了很多驚慌的聲音,然后是窸窣的談話聲,季秋白聽得不太清楚,只知那大概是‘怎么有人來’‘怎么來的’和‘終于有救了’。
季秋白本來是真的想像白澤一樣淡定的,但是當他得知自己腳都是死尸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小有些發。季秋白知自己這是典型的心理作用,于是他盡量忽視這種覺,然后……然后他又覺得鼻,似乎能憑空聞到什么不好的味。
再往前走就發現這里面是個山岙,只有一條很小的,能些許的陽光。
就在白澤快要走到張倚霄邊的時候,他們突然聽到了一個蒼老而虛弱的女聲。
“這里的人,一個都走不去。”女人聲音微弱,“倒霉。”
季秋白清了清嗓,:“有人!您在哪里?”
“那邊的……”那聲音很虛弱,幾乎像是要斷了氣一樣,“是有人嗎?”
季秋白被張倚霄尖銳的聲音得發麻,以為他們遇到了危險,但是白澤卻松了氣,對季秋白說:“別慌。這地上有好多的死尸,別摸別怕。”
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非洲大陸的貧困難民,那時覺得他們骨瘦嶙峋得很可憐,但是只有親見到——見到那種瘦得像是尸一樣的人,你才會真的覺得震撼,真的覺得眶濕。
張倚霄問:“你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這……”醫生幾乎不能呼,“我,我去給他們看看……”
季秋白愣了一,四人沒人會話。
女人似乎被白澤的氣勢驚到了,被拽住也不生氣,半天,竟然說:“這里是末世后的一個安置。我們逃到這里,就再也走不去了……”
白澤拽著季秋白,順著張倚霄的聲音向他們那邊走,季秋白覺到了自己腳膩膩的,頓時惡心的一陣反胃。但是季秋白已經不想再給白澤添麻煩了,于是忍得臉都扭曲了也沒吐來。
季秋白睜大睛,幾乎是驟
季秋白忍不住問:“您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