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稱這兩個函數互為反函數……”李滄遠中振振有詞,拿著粉筆,輕輕敲了敲黑板,示意同學抬看一圖形,低看了一教案,等到留時間讓學生自己看題的時候,就四周轉,時不時停來,站在學生課桌邊,一手著粉筆,一手拿起碳素筆,彎腰,壓低聲音給學生講題。
第二天,李滄遠一大早起來,就好像是完全忘記了昨晚的事,洗澡穿鞋,從家里走來,來到教師堂,吃飯、喝粥,與打飯的大媽笑著打招呼,七半走到教室,開始一天的教學生活。
不用閻離辰說,他都能清楚地受到自己的……那種改變。
在第三次重復這樣的經歷后,李滄遠實在是受不了了。那天他恢復意識的時候正將閻離辰到一個角落,狠狠地咬閻離辰的頸,不知為什么閻離辰并沒有躲避,任由李滄遠在他的脖上留了牙印,皺起眉。
人。
閻離辰的手開始顫抖,他想問,真的值得嗎?
于是外人看來,總覺得李滄遠是個神經病:作勢摔倒、裝的一臉驚訝、倒到一半定定穩住,簡直就是個個神經病。奇怪的是,經歷了這些事之后,李滄遠的緒反而更加穩定,再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發呆、或者和閻離辰吵鬧,他甚至能乖乖忍受閻離辰向他索要氣、哺給他生辰的舉動。
如果真的李滄遠就是先生,那么什么都值得。
閻離辰頓了許久,還是把中的那句問話咽了去。
閻離辰不是普通人,所以不會血,只是頸邊上的衣服全被扯開了,看起來有些邋遢。閻離辰并沒有嘲笑李滄遠的失態,淡然的了,將衣領順好,整個人的顏神奇的開始變淡,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十三章
☆、活魚。
李滄遠走到洗漱間,打開龍,洗了洗炙到手的臉,才開始后悔。
說完這話,李滄遠和閻離辰兩個人都愣住了,李滄遠率先反應過來,一笑了,松開握著閻離辰的手,甩了甩,自嘲地說:“完了完了,我真的要的神經病了。”
自從那天晚上之后,李滄遠時不時的會覺自己靈魂竅,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他往往是一個人跪在浴室里,正在渾顫抖的哭泣;要不然就是緊緊地攥住閻離辰的衣領,惡狠狠的將閻離辰推翻在床上,壓著他,將他殷紅的衣服亂,然后歇斯底里的吼著什么;閻離辰就那么安靜的躺在床上,淡淡的看著李滄遠鬧,見李滄遠恢復了神智,不好意思的爬來,才輕輕地嘆了一氣。
李滄遠還殘留著剛才的那種緒,臉上濕一片,嚨沙啞,一瞬間還不能完全清醒,竟然在半模糊半清醒的狀態喊了一句:“閻離辰!我、我很害怕……”
更有甚者,他竟然在等候地鐵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再次恢復神智的時候,會緩緩地倒向鐵軌,頓時嚇得一冷汗,然后一秒被閻離辰拽住,大夏天的手臂一碰到閻離辰的手,就會起一層雞疙瘩,可真是……涼氣襲人。
李滄遠覺得自己可能得了神經錯亂癥。
他其實很想問問閻離辰,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十月份是學校舉行全校運動會的時候,輕松了像是李滄遠這樣不是班主任的老師,只要早晨去個面,就可以回家。李滄遠照慣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