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幣一聽,嘩啦啦的
那些個錢幣好像是有生命的,見最后一名同伴被壓,急的一個個都“嘩啦啦”滿桌亂,中間一塊最大暗紅印記最多的銀票直接沖上前,先是鉆樊良承手臂與桌接的隙之中,想要憑一己之力抬起對方的雙手,其他錢幣一瞧,也趕忙照著大洋那樣,所有錢幣都在抬著壓制住的那條手臂,這看起來是很詭異的場景。
伙計猶猶豫豫的把錢給他,對方像是吃人一般可怖瘋狂,自己又不敢得罪樊良承,只幸好那男人給的錢非常有辨識度,錢幣上統統有一抹暗紅的污漬,也不知在哪沾著的臟東西,不然茫茫錢海之中,他要上給找去?
錢幣們的動作過大,即使樊良承再怎么熟睡,也被醒了,他半睜半瞇的不滿的嘟囔了句:“大晚上不睡覺在什么?”
樊良承就這么看著看著,接連幾個小時也不動,他盯的睛發紅濕,哈欠連連,屁坐在花梨木玫瑰椅上,為照顧暗暗發痛,大稍微動彈就發麻酸疼,他使勁抖抖跺跺腳,接連打了三個哈欠,懶懶散散的樊良承不愿動彈,只想趴在桌上瞇會睛休息一樣,然而到了午夜時分,他早已支持不住,就趴在紅木桌上呼呼大睡。
樊良承不動了,但是他面前的錢幣卻哩哩啦啦的動不安,好像鐵鍋里正在爆炒的板栗,在桌上不斷動著,“莎啦啦”的作響,而他手臂緊緊的壓制著幾枚銅板和一張銀票,銅板的材乃是又圓又扁,它們一枚枚又慢又小心的緩緩從樊良承的手臂,要是冬天,那還好說,可這時夏天,樊良承睡得熟,自然也不怕自己的手臂壓著銅板,擱著慌,等一枚枚銅板,他的手臂就像棋盤一樣,滿是圓圓的有些發紅銅板印。
冥思苦想也想不起,只得睜想的神,就看那人就抱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走了,他急急忙忙的跟上去,哪想到男人竟走的如此之快,只是一溜煙的功夫,就連隨發的叮叮鐺鐺的聲響也聽不見了,他懊惱的再回去,也買了東西,有些變態的故意拿大錢,要求店里的伙計把剛剛男人付的錢找給他。
回到屋,他一字排開那些錢,仔細端詳著,偶爾雙手細細的摩挲著凹凸不平的錢,錢幣不統一,有銀票,有銅板,唯一統一的是上面每個錢上都有一暗紅的痕跡,不大不小,正好是一手指的寬度,長度卻是不一樣了,就像是人沾著血特意在錢上畫的,樊良承瞧了很久,也放在鼻尖嗅了嗅,聞不什么東西,想象中的血腥味也沒有,于是他就連晚飯也不吃,茶也不喝,誰也不理,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嘴角些許微笑,就因為今天才見了一個連名字也不知的人,樊良承的行為看起來是荒誕而不可思議的,幾乎是瘋一般。
樊良承就握著那幾枚銅錢和幾張銀票,嘻嘻的笑了聲,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傻笑是不大好看的,然而樊良承是個英俊漂亮的青年,這一掃往日的紈绔之氣,瞧著也是一派天真爛漫,他也不苦惱今日要去哪里瀟灑,就只是握著這些錢回家,冰涼的銅錢都被他的雙手給捂得烘烘的。
樊良承睡得迷迷糊糊,只覺有人在動自己的手臂,以為是傭人看自己睡相不好,給他蓋毯呢,于是便又是一個動彈,一就把剛剛差就要而的紙幣給再次壓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