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良承更是驚訝異常,七彩琉璃成的盤綻放著光溢彩的光芒,上面兩個盛放著鵝黃的木瓜,五個紅的佛手,打磨著大荒咒的青銅杯盛著半杯瓊漿玉,金絲玉縷銀底面,青花昭君玉壺梅瓶……種種寶看的他花繚亂,一件件燦爛奢侈,他移不開目光,在滿屋的亂看,當他想要伸手摸一摸旁的一件華麗羽衣,程無言開阻止:“那是鳳凰尾羽為原料,九天玄女花費九九八十一年才制成的無□□,你最好不要碰。”
樊良承聽得莫名其妙,“青蚨錢,貶凡,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又聽他扯到那件壞事,他有些臉紅,“那事是我哥哥的主意,跟我有什么關系。”
他連忙縮回了手,也不敢碰屋里的其他東西,心底更是迷惑,等到程無言引到了前廳的太師椅前就坐,就有一壺紅的花茶自動擺在他面前,用表面光潔無暇的白玉杯盛著,上面漂浮著幾片紅花,紅紅白白也是可。
樊良承很是驚訝,房是三層的閣樓,紅金交錯的琉璃瓦,雪白的大墻,然而有個特就是大,大到樊良承覺得自己渺小極了,他驚訝的長大嘴巴,想要開詢問,然而任憑他怎么喊對方,程無言都是不理他,無奈之,他只得訕訕的跟著程無言走去。
走去瞧才知為什么要這么大,因為里面的寶實在太多,不大放不,一排排的博古架和柜上放著各種寶,明亮的黃燈光,照著使得它們金光閃閃,異常耀。
思及此,他再次抬看樊良承,卻是另外一種神,他冷颼颼的笑了一,“我對你,簡直無話可講,我們這一世第一次見面,你派人搶了我的錢,還在在大街上糗,這一次見你,你就把我的青蚨錢變成兩半,我自覺地平時行善積德已經積了不少,怎么還是遇見你這禍害。”
樊良承絲毫不害怕,原先腦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傻念想被這次的重逢給沖的然無存,今晚既然看見錢在飛,如今荒郊野嶺憑空現這樣一座大房,那也不奇怪。
他隨著程無言走去,中間一條石路直直的鋪到屋的門,門柵欄纏繞著紫的牽花,兩旁就是各種仙苑奇葩,花圃中的奇花異草競相開放,香氣撲鼻,五彩斑斕的香花,花朵大的想酒碗,小的像針尖,密密麻麻的開著一大團,墻角的香草長得又又壯,葉又大又長,上面著飄飄的蝴蝶,與顏質樸的正在產卵仙蛾,那些卵個個都大得像拳,濕噠噠黏糊糊的粘在仙草葉上,更有無數小鳥駐足其間,見人來了也不飛,樊良承走過去伸雪白纖細的一手指,鳥兒聰慧,撲凌凌的就落在他的指尖,張開黃小嘴,啾啾婉轉。
程無言等他喝完一花茶,淡淡的說:“我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我本來離開客棧以后,我們就再也遇不見了。”程無言仔細打量著樊良承,對方的額并沒有淡淡的蓮花,看來這對雙胞胎兄弟,只有哥哥樊良禎才是大鵬金翅鳥轉世。
石路在不遠忽然現了一幢小小的屋,隨著越走越近,屋也越來越大,最后走一瞧,是比樊家大院三倍左右的大屋。
程無言喝了一茶,“呸,你哥哥還真慘,什么鍋都讓他背,他怎么攤上你這樣一個弟弟。”
再